林清舒眼都不抬,顺声道:“谁?”
江浸月眼睛都笑弯了,又一次凑近林清舒耳边,温柔的说道:“姐姐你啊!”
恍若巨石落水,激起千层浪花,林清舒整个人都不好了,指腹一用力,江浸月大叫起来,“姐姐 ,你弄疼我了。”
林清舒直起身 ,面不改色的说道:“抱歉。”
江浸月看着她红透的耳朵根心中大喜,举起手,“姐姐,你弄疼他了!它不想听姐姐道歉,要姐姐亲亲。”
这个登徒子!调戏她上瘾了?林清舒羞辱的把手绢往他脸上一扔,顺势给了他一下,骂道:“滚,登徒子。”
而后羞愤离去。
江浸月看着自己家一逗就耳根红的媳妇越看越喜欢。
稍许 ,江浸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出去了。
东走西走的绕了几圈,在柴房门口停了下来,想了想,又回头去墙角边摘了几颗红彤彤的野莓果,颠在手里走进柴房,手灵活的不得了。
那四个人被绑在拆房里垂头丧气的,都想不通怎么喝了点酒,出来逗个弯,小美人腰都没摸到就被暴打一顿关起来了。还,还被下药了。
几人听见响动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见是江浸月,又不约而同的把敞着的双腿闭拢。
黄衣男咽咽口水,壮着胆子开口问:“大,大哥。能不能给我们解药了啊!”
当时江浸月捏着刀,在手里转着圈玩儿,一直思考着先切他们那个的下面。突然,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喊声,江浸月一收笑容,刀一收,手往袖子里一缩,往他们脸上一人拍了一巴掌,告诉他们:“你们中毒了。”
没什么感觉的几人面面相觑,江浸月双手一抱,说道:“不信啊!你们没有觉得脸很麻吗?”
几人试探的往脸上一摸,不仅麻,还疼,火辣辣的疼。
几人欲哭无泪的看着江浸月,江浸月眼睛都不眨的说道:“这毒呢一时半不会发作,但时间久了就不好说了。你们会先全身发痒,口干舌燥,头发脱落,然后,毒从胃里面开始发作,你们会从里面一点一点烂掉。”
江浸月说一个字他们脸上的恐惧便多一分,他们就出来溜个弯,怎么就招了个活阎王。
江浸月看着他们惊惧的表情满意的继续说道:“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我就给你们解药。”
而后,他们就被迫拿刀架江浸月脖子上了,再然后,他们就被一顿暴打绑在这儿了。
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果真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也越来越不舒服,总觉得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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