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殷沉有时候也想不通,谢琳琅又没有什么厉害的仇家,干嘛如此重重保护。
但至少从这点来看,殷沉也是认可京师里流传的话。
殷准对谢琳琅看得比自己的命都来的重要,深情且专一。
这样的殷准,真的会…喜欢上别人吗?
殷沉目光看向主屋,但他最终也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去。
殷准穿着惯爱穿的紫衣锦袍,慢慢在给身前的酒杯倒着酒,一杯满后,饮下,眼角微弯,眼角那颗泪痣显得格外动人。
燕惊双醒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殷准放下酒杯的时候,见到燕惊双神色从起初的迷茫,转变成震惊,最后看向殷准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恨意。
殷准目露愉悦:“记性不错,看来还识得本侯。”
燕惊双见自己手脚被绑在床上,她沉下眉:“殷准,你这是绑架。”
“我们燕府再怎么落魄,我爹也是皇上亲封的威武侯,我是威武侯的嫡女,你怎么能如此肆意妄为地对待我?!”
燕惊双的语气里也透着震惊,看着殷准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但殷准的神色却更为愉悦。
“怎么不能?”
“你爹现在领的是个没有实权的差事,连京师都回不了,你们燕家,拿什么来跟我抗衡。”
“我殷准想要的人,早晚会得到。”
殷准眼底闪过几分偏执,慢悠悠说着结语。
燕惊双薄唇紧闭,一双清冷好看的眼望着慵懒的殷准。
“你到底想干嘛?”
殷准“呵”了一声,看着燕惊双似要挣扎:“别做无用功,在你昏迷之时,已然下药封住了你的内力,绑住你的绸缎又是特质的,刀剑都砍不断,更何况是你的蛮力。”
燕惊双听完,倒还真不挣扎了,殷准饮下一杯酒继续笑。
“果然,我没看错你,确实颖悟绝伦,同……”
“不,不只是聪慧,还有你方才看我的眼神,你同我说话的语气,还有……”
殷准顿了顿,视线停留在燕惊双的面容上。
“还有这张脸。”
“你同琳琅长得可真像。”
燕惊双身形下意识一僵,冷不丁想起殷准在梦里见到她这张脸之后,就要毁掉她的容貌。
燕惊双皱了皱眉,余光瞄了眼外面的天色。
眼下已是戌时,她昏迷之前该是酉时。
燕惊双垂眸,轻轻皱眉:“提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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