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脑补的时候,把双方带入……会有些脸红。
严格打开小瓶子,到了点在手上,触感微凉,滑滑的,刚想放到鼻尖闻一闻,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她立马把东西给藏身后。
酆荀正在换鞋,却也没错过她这一系列举动,也没揭露她,反而问:“收到包裹了吗?”
“哦,收到了,我放在茶几上,你自己打开看吧。”严格做贼心虚,手一直背在身后,若无其事地往卧室里走去。
等了一会儿,见酆荀还在外面没什么动静,严格反倒耐不住性子,走出去看了眼。
酆荀摩挲着手中柔软舒服的布料,对站在门边上的严格招手:“过来。”
严格眼球立马被吸引住,问道:“你什么时候定的旗袍?”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自己穿两种礼服,其一,婚纱,她上周就试过了;其二,便是这旗袍。
旗袍的底色是大红色,上面的点缀着考究的花纹,精致的盘扣还未合上。
“之前去挑婚纱的时候,就想着你穿这一身,单独给我看。”酆荀把旗袍交到她手中,“换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等严格穿着与身体紧密相贴的旗袍,风姿绰约地走出来时,酆荀动身了,站起来,一步一步,眼神盯着她,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不是小了点,有些紧……”严格想要解开颈处的一颗盘扣,被酆荀抓住了手。
“不会,恰恰刚合适。”酆荀眼眸幽深,在她耳畔低喃,“这扣子,我来教你怎么解。”
晃神间,严格被酆荀轻轻放倒在床上。
黑发如瀑,肌肤似雪,旗袍下,女子妖娆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严格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害羞与不安,在这三天的同吃同睡中,已经消磨的差不多,她眼睛亮亮的看着酆荀,刚想开口,下一秒,便被他狠狠地攥住了唇舌。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波及范围也达到以往都达不到的地方。
从颈项到大腿根部,随着盘扣一颗颗解开,火热的吻,紧随着比体温稍低的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严格心理已经准备充分,但是身体依旧青涩的厉害,被吻到敏感处,不住地颤抖。
这种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和痒……以及一些奇怪的,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觉。
最后,酆荀把严格抱起来,手指留恋的滑过蝴蝶骨熠熠欲展的背,顺着脊椎,吻滑落尾脊。
严格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喘了口气,止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酆荀的手指,已经滑到了那片神秘之地,拨开柔软的肉/缝,缓慢而坚决的探入其间。
严格轻微有些不适,她觉得太被动了,虽然酆荀的动作让她很舒服,但是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滋味,让她有些别扭。
主动双手揽上酆荀的脖子,严格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也给你准备了小礼物,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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