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她天天念嘛,我好不容易见您一次,就别跟着一起念叨我了。”
严格刚说完,严父沉默了,他仰着头,揉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严格傻愣愣地站在一边,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把上辈子对父亲的不满,发泄在眼前这个除了工作忙,并没有做错什么的人身上。
上辈子,严格高中时期,因为父亲要稳固m国市场,所以很少回到家里,而自己的母亲因为不放心自己一人在国内念高中,也舍不得国内的工作,便留了下来。
夫妻二人聚少离多,时间久了,自然会出现问题,在严格高三上学期的时候,他们问题严重的差点导致两人离婚,因为怕影响自己高考,便没离成。等严格高考完后得知真相,她完全不能接受,虽然以不去报道威胁,实则幼稚的连自己都不相信。
说来好笑,严格去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后,母亲的公司便把她外派,也去了m国,夫妻二人又复婚了。
而让严格耿耿于怀的是,提出离婚的是父亲,即便是后来他们复婚,母亲也从没怪过父亲,她也在不能和小时候一样面对他了。
就在严格打算站成一尊石像时,玄关的大门又打开了,母亲右肩挎包,左手提着一袋子菜,走了进来。
“喲,你们父女两就这样迎接我的啊?臭臭,还不快来帮你妈把才拎回厨房,你爸刚下飞机,让他休息会儿。”
严格立马走到严妈妈面前,结果她手中的东西,嘴里嘟囔着:“妈,都说了别喊我小名嘛,大不了你喊我格格也行啊。”
“好好好,格格,我们家严格格能不能屈尊帮你妈洗洗菜呢?”说着,严妈妈放下挎包,挤上围裙,边收拾着厨房,边冲着客厅喊,“老严,要不你回房间睡会儿,沙发上容易落枕。”
往常都是家里的阿姨做了饭就走,严格也是很少吃到严妈妈的手艺,尤其是对于十年后的严格来说。
这一顿晚饭,严格吃得又急又多,最后都是挺着肚子上楼的。她知道,父母估计要聊好一会儿,所以也不打扰,乖乖地回房间看书去了。
虽然她做题目不行,但是多看两遍书还是可以的,积少成多,等智商点点满,厚积薄发,亮瞎一片。
因为晚上吃多了,严格跑了几趟厕所,后来也睡不着,就打开房门,蹲在门口,偷听父母的谈话。
“景兰,我如果放弃国外的工作,回国,是不是会好点?”严父的声音有些低沉,嗓子哑哑地,严格之前还没觉得,现在听来,父亲应该有好几天没休息了。
“你为了国外市场,打拼那么久,眼看着就快成功了,现在回来,不是前功尽弃吗?”母亲的声音也压的很低,怕是吵醒在睡觉的严格,“严格也就三年了,之前我们都熬过去了,不能在这时候退缩啊,更何况严厉还在m国,你回来了,他怎么办?”
“可是严格的样子,我不放心,她从小就让我们骄傲,从不让我们担心,作为父亲,我应该在她身边宠着她才对,现在,连一年都见不到几面。”说着,严父哽咽,“还有你,当初娶你说好了让你享福的,好不容易条件好了,反而见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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