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听了这话怔了一瞬,又嗤笑道:“简大人真会说笑,方才还和广平王的嫡女亲亲热热,此时便又把这话说给我听了?!”
她说完转身便走。
简宁几乎使尽了全身力气追上前去,拉住她的手求道:“月娘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
月娘神色已然十分不耐,她本想转过脸告诉他赶紧松手,不然她便对他不客气,可她才转过脸,两片冰凉的薄唇便吻了上来。
她是可以一掌把此人打飞的,可她居然鬼使神差的没有,还任由那人的舌瓣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这怎么可以?!
月娘定了定神,狠狠的咬了简宁的嘴唇,又一把推开了他。
冷声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简宁被他一推推出好远,嘴唇也被咬出了血,他可怜巴巴的边咳嗽边道:“以月娘的功夫,杀我还不是囊中取物般容易。”
“那你方才...方才怎敢?!”她说不出口,红了耳根。
“我是冒着必死的决心向月娘证明清白的,我简宁此生从未吻过别的女子!”
月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吻如何能证明未曾吻过旁的女子,可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她心下茫然着,说起话来也便没了方才那般的强硬,只道:“你吻没吻过旁的女子,又与我有和相干?”
简宁上前几步,凑近她道:“明月在上,我简宁此生此心只有月娘一人,绝不辜负,若违背誓言,便让我当场暴毙!”
月娘抬眸道:“你,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那我又该如何证明我的诚心?月娘,你也是心悦与我的是不是?”
月娘并未回答,只转过身道:“那方才的冉姑娘...”
简宁心道:那是宇文乔琪逼我的!
口中却软声解释道:“现下还不是时机,你信我,过几日自会有分晓。”
月娘虽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如今只有当场杀死他或者等几日两个选择。
她转身道:“我不滥杀无辜,就看老天爷收不收了你吧。”
她快步走出了树林,回到了帐子里,正好撞见了柔娘,柔娘眨巴着眼睛道:“你方才去哪了?脸怎的这样红?”
“外面风寒,吹的。”
“那你欢喜什么?”
“我哪欢喜了?”
“你就是欢喜呀。”
月娘正瞥见桌案上的铜镜,铜镜里的自己满面春风,眉眼都是笑着的,她便赶紧正了正神色。
翌日一早,冉清浅起身,竟然发现自己和衣而卧,而简宁并不在帐中,她便十分纳闷的起床独自梳装,才梳装好,便有人通报镇北王要见简侍郎。
冉清浅抿唇一笑:“让王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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