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那我之后一个月里要忙着准备,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那辛苦你了。”
“就一句这个吗?”谢轩委屈巴巴地声音在耳旁响起,“没有别的奖励吗?”
“那这样?”楚苒偏过头去轻轻亲了他的耳垂。
谢轩身子一僵,“再亲一回。”
“够了啊,谢行之,得寸进尺。”楚苒斥他,但还是偏过头去继续亲了亲他。
“好了。”谢轩乖乖松开她,“我会给你写信的。”
“嗯。”楚苒点点头,“去吧。”
“等新婚夜,我自是要亲个够本的。”原本转身的谢轩突然回头,放了句“狠话”。
“......”
之后的一个月里,谢轩天天都会给楚苒写信。
有时是长篇大论,有时是一两句简短的话。
第一天。
谢轩:“今天定制了个喜床,很牢固,很结实。”
楚苒:“......”
第二天。
谢轩:“今天管家问我,厢房里的被褥还要不要留,我让人撤了,我们应该不会吵架罢,吵架我也让着你,你可不能把我赶去厢房睡,到时候那里真的就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楚苒:“......”
第三天。
谢轩:“你怎么总不回我,我给你写信,你都不回,再这样,我可要闹了。”旁边还歪歪扭扭地画了个闹脾气的小人。
楚苒想想也是,提起笔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每天就是清清闲闲地看看话本子,睡睡觉,实在没什么可写的,想破脑袋,最后绞尽脑汁地写了个:“已阅。”
收到回信的谢轩撅了撅嘴,算了,她看到了就行。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谢轩好像突然开了窍,懂了要领,每次递来的小纸条,都能逗得楚苒展颜。
有这样的“陪伴”,待嫁的日子,也不算太过无聊。
玄武十三年八月十二日,秋分。宜纳采、捕捉、祭祀、开光、破土、修造。
这天的楚苒寅时就被小桃从床上叫了出来。
楚苒知道自己的毛病,本来早上就容易睡不醒,更别说凌晨。
她被扶坐在凳子上时,眼睛都没睁开。
原想闭着眼睛走完全程,没成想下一刻就被痛醒。
“嗷嗷。”楚苒眼角泛起泪花,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痛。
她瞪大双眼,原来是喜娘在为自己开面。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汗毛在一根一根地被她用五色棉纱线绞去,楚苒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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