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说其他的了,起身说:“薛大人给我指了一条明路,我今日也算给薛大人解惑。并没有什么其他事,宫中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薛明礼有些拘谨,她气场确实在,也有上位者的气势,薛明礼哪敢留她,跟着她起身,但又不敢开口。
李令俞也不等薛洋说话,起身便出门了,阿符就在门外,见她出来便跟着她。
薛洋这才追出来,手里还拿着诏书,便说:“若是圣人这般说,我便懂了圣人领殿下进太庙的意思了。”
李令俞回头说:“我不认这恩情,我父王的陵寝,我自会重新修缮。”
薛洋便艰难开口,说:“我认为,此案,应该重审。”
李令俞笑了下,也没想到薛洋这样固执。
“有薛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薛大人留步。”
说完便出门而去。
李令俞又转道去了侯府。
严柏年见她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回来了,问:“请到人了?”
“没有。”
严柏年问:“薛大人不肯回来?”
“不是,我怕他对我肝脑涂地。”
严柏年见她满口鬼话,也不深究,问:“今日回宫吗?”
李令俞看了眼说:“真不错,我就喜欢这么大的院子,宫中太大了,我不喜欢。”
严柏年见不得她这样,一身血气,问:“不行,这里不安全。你不能留宿。”
”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郎君。”,李令俞故意调戏他。
严柏年偏偏就吃她这一套,两人痴缠了很久,她才回宫去了。
薛家人等李令俞走了,又聚在薛洋院中,弟弟是生意人,进门就问:“这就是永安公主?好俊俏的模样,阿兄,她今日来,又是什么意思?”
薛洋坐在院子里和长子说话,也不避讳,只说:“只说是路过,进来讨杯茶喝。”
“怎么会?我估计她是请兄长你回朝的。”
薛洋否决:“别胡说,吕匡渊这个御史中丞做的比我更好。”
吕匡渊毕竟是两朝重臣,远比他手段老辣。
薛明礼却说:“但是我听说朝中正在讨论开青州港,礼部的人说陛下要赚钱,那日官署中小林大人说,户部空了,殿下说就是把百姓们榨干,只有那么多粮米,只有那么多钱,要寻新赚钱的法子。”
薛二叔一听这事,他是商人,最能知道开港的重要性,顿时说了句:“这永安公主好魄力!青州港一开,广州港也肯定会开。我要赶紧回江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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