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恒闻言忙道:“虽无证人但有信物....”
高恒话还没说完,就被七爷打断了,七爷就道:“尊夫人既是容姐儿的姨母,有我们李家的东西也是件正常的事。若是今儿个来个人拿个东西说和我们家姑娘订了亲事,明儿个也拿着个东西说和我们家少爷订了亲事,那我们家纵是有多少人也填不满这些坑。来福。”七爷叫起了随着他一起过来的管事。
那管事连忙过来听候吩咐。
七爷就对来福道:“去请我们家的族老过来,还有让族老们派个人去把高家的族老们也请过来。还有本县的县令也一并请过来。小爷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敢在阳溯的地盘上讹我们家。”
那高恒听说要请两家的族老,又说要请县令,立马慌了。
这婚事一说只是昨日容姐儿继母派人过去和他对了个话,他还没去他亲妹家和他妹妹说过此事,万一对景儿问起来,露了馅可怎么得了?
高恒就拿眼去看容姐儿的继母。
哪成想容姐儿继母看到七爷一言不合就要把两家的族老和县令都请过来,也慌了,她就也拿眼去看自家男人。
容姐儿的生父看到七爷要请族老们也是慌了,他自也是知道这门婚事本就是他这后妻胡乱编造想要搅和了容姐儿的这门婚事的。
若是族老们和县令一来,自是经不起推敲的。
容姐儿的生父先是瞪了他那后妻一眼,随后就陪笑着对七爷道:“请族老就算了吧,这事分明是高家兄弟多事,咱们不认这门亲事就罢了。”
高恒听到他这前连襟说自己多事,不甚高兴的低下了头。
可他也担心七爷真把族老们叫过来,到时这事情就闹大了,因此便也没有吱声。
七爷实则也不想把此事闹大,只是观那高恒看了一眼容姐儿的继母,便觉得这门婚事很有可能是这二人合谋出来的。
于是他就故意让管事的去叫族老们和县令,想要诈一诈他们。
他们果然害怕了,也不再提这婚事的事了。
这让七爷更加确信,这门婚事就是容姐儿的后妻挑唆着高恒做出来的。
他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那高恒和容姐儿的生父,虎着脸答应不再请族老们过来了。
不过既出了这事,七爷就担心他们若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会再生变故,于是他执意要现在带容姐儿回京。
容姐儿的继母到这时其实还没死心,便想方设法不让他们立刻走。
可七爷这时已经十分的坚决了,坚持要带容姐儿现在回去。
容姐儿的继母眼珠子一转,就又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她就对七爷说,既是容姐儿这次上京就要订亲了,那他们做父母的自也要跟着过去。
七爷就算不知道她非要跟到京城去是为了什么,可他观她模样就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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