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起,表情有些严肃和凝重,而后霍城收起手机,跟着开门的人说:“褚寅,照顾好沈余舟,我有些事情,一会儿回来。”
“包在我身上。”褚寅信誓旦旦。
霍城“嗯”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余舟看着他转身,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后面进门的人推着进了门。
与外面的吵闹喧哗不同,包房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盯着林江屿的最后一张牌。
林江屿却并不理会周围的注视,只是坐起身,将面前的第三张牌随意翻开。
“我操,三个A,屿哥牛逼——”
“连赢十把了,我筹码都没了。”
“继续继续,快给屿哥洗牌。”
“不玩了。”
林江屿把桌子随手一推,推出自己的视野外:“我先走了。”
说着,就捞起一旁的外套,准备起身走人。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江屿身上,仿佛他走了是非常大的遗憾。
“林江屿,别走啊。”
门外进来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我才刚来,难得见你。”
刚才围着林江屿的人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秦朗也把沈余舟往后拉拉,小声地在她耳边:“他是老板。”
声音再小,也被男人听到。
对方瞥了秦朗一眼:“呦,女朋友?这么温柔似水的一个姑娘,你小子命里有点气运。”
瞧着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秦朗赶紧解释:“颜哥,我没这么好的命,舟妹是霍城的女朋友。”
“快,叫‘颜哥’。”秦朗话音刚落,褚寅接上一句,顺便把沈余舟往前推推。
沈余舟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她从不来这种场合,也不交这种朋友。
她的笨拙,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那一瞬间,沈余舟感觉有些难堪,始作俑者褚寅则感觉十分没面子。
尽管背对对方,她都感觉到对方在不停地发出轻微的鼻音表示埋怨。
“要玩就快来,”林江屿开口,打破了现有的尴尬气氛,“一把。”
被叫“颜哥”的人这才将目光从沈余舟脸上移开,坐到了林江屿对面。
“一把就想打发我?林江屿,这几年你真是越来越不给我面子了。”
“那我走了。”说着,林江屿就准备走人。
“就当我刚才在放屁。”
男人说完,林江屿才面无表情地:“发牌。”
尽管是林江屿帮忙化解了危机,褚寅脸色依然很差:“凭什么对林江屿这么客气?”
秦朗在一旁若有所思:“林江屿之前不是在国外着么,他们实验室研发的新药救了颜放妹妹的命,颜放疼妹妹跟祖宗似的,那不得把林江屿供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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