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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对视了大概几十秒,董初的眼球左右转动,再三的想在他的眼睛里读到一些什么,确认一些什么。但是什么没有,只有决绝。她只好捂着嘴转头跑了。速度飞快,样子狼狈。
就是这样,在下雨的日子里,这样千篇一律的狗血场景下,他们分手了。
出了机场,董初没有看天气预报,只好撑着她的小小的遮阳伞,狼狈的在路上走着。虽然撑着伞,但是她的脸上跟伞外一样,大雨磅礴。她抬头看看伞,想起来这也是楚飞扬送给她的,董初一阵生气,使出全身力气,把伞抛的远远的。这个动作好像让她得到了发泄,但是这下她彻底淋在雨里,浑身湿透,这样至少大家看不出她哭了吧,董初努力的拉起嘴角,释然的想着。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有时候,分手就像一场没有天气预报的大雨,是那么简单的事。说来就来。
楚飞扬盯着董初哭着跑开的背影,手放下来,抓着行李推车的手攥的死紧。
“师兄。”师妹在旁边看他脸色不好,轻声说。
楚飞扬盯着那个远方正出神,突然这两个字把他打断。这样久别的两个字,曾经她也这么无数次的轻声叫她。不过,以后估计是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师兄,你没事吧?”师妹再三确认。
“谢谢,没事,走吧。今天麻烦你了。”楚飞扬面无表情的说完,收回目光,径自推着行李车走了出去。
乐乐盯着师兄的背影,苦笑摇了摇头,喃喃道:“这是何苦呢。”
机场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楚飞扬就没去过学校,彻底退学了。出去跟哥们开了公司。
董初呢,一个人在学校,正所谓“情场失意学场得意”。在那个星河交错的夜晚,她的付出没有白费,上帝关了她一扇门,也开了一扇窗,董初是那个眼睛明亮的发现者,她及时的发现了那扇窗,窗外的月光柔柔的照在她的身上。
毫无疑问,她的科研成果得到极大肯定,文章被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刊物接收,也成了C大校史上第一个发表该高水平论文的学生一作。迎来一片啧啧赞叹,光环无数。
但是,不知情的外人只能看到你飞得很高,但是谁又知道你为此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呢?
多少个夜晚,董初一个人在被窝里哭泣,多少个夜晚,董初哭着对闺蜜纪念说,“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得到的这些有什么意义?”“他怎麽就那么狠心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纪念,我好难过啊!”
纪念红着眼眶,擦着鼻子对她说:“爱情就是这样啊,你爱他是你的事,与他无关。”其实这时的纪念表白被拒,心有戚戚焉。难姐难妹哭在一起。
随后,董初远走美国,离开了这个伤心地,追逐他和她的梦想。
“是的,这是我的爱,与他无关。我要让我的爱梦想成真。”董初坐在去美国的飞机上,暗暗的给自己打气。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两条交叉过的直线穿过浩瀚的空间和漫长的时间,也许由于某种复杂的爱因斯坦都难以明了的时空弯曲,他们又有了交点。两条寂寞的直线难以忘记曾经交会时互放的光亮。但是未来是什么样的,一切还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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