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金连娇从门后探头,嘿嘿一笑,鼻子像小狗一样嗅着:“二师兄,我来看你了。”
茶桌旁鹤骨松姿的青年温和一笑。
李庄年悠悠拿出一盏茶杯放到桌子对面:“来坐吧。”
金连娇坐上凳子,鼻子就被满满的茶香覆盖。
茶壶自动填上水,茶几上的糖罐子微微打开
“要吃糖吗?”李庄年笑问。
金连娇摇摇头,糖罐子便扭着身子往李庄年的茶杯里加上了致死量的糖。
金连娇看的牙疼,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师兄总喜欢往茶里加糖。
她端起自己的茶杯轻嗅,小声咦了一下。
李庄年:“怎么了?”
金连娇藏不住事:“师兄,我方才在外面闻到了从你院子来的一股奇香,为何现在又不见了?”
茶香好闻,但是金连娇还是想要找到那一股奇香。
李庄年似笑非笑:“噢,原来你不是来看我的,而是被肚子里的小馋虫勾来的啊?”
金连娇憨笑,笑出一个小小的酒窝:“被师兄看穿了!”
李庄年笑容微微收敛:“那你在我这里是找不到了,因为这香味,是从隔壁山传来的。”
“隔壁?”金连娇一呆,“是桑师姐在的地方吗?”
李庄年点头,金连娇遗憾地长叹一声,将脑袋搁在了桌上。
李庄年指挥茶壶往金连娇茶盏里倒茶,眯着笑眼儿问:“你讨厌桑柳?”
金连娇豁然起身,连连摆手:“没,没,我没有这么想过。”
李庄年笑而不语。
金连娇犹豫一会,伸出一根小拇指:“就这一点点。”
她之前,确实是......有一点反感桑柳师姐。
因为桑柳师姐屡次想要拿走师兄们送她的礼物,处处要踩她一脚,她也不是傻子,能够感觉到桑柳师姐的恶意。
但是她清楚知道,谁才是占有利地位的一方,她和师兄师父在高峰住着,而桑柳师姐孤孤单单的在隔壁无人问津,这么一想,她也不是不能原谅她。
李庄年听完这番话,付诸一笑:“我们是师父亲传弟子,和记名弟子是不一样的,通俗一点说,一个相当于是亲生的,另一个只是有一点关系的远方亲戚,她过的如何都是她的生活,你不要分太多心思到她的身上去。”
李庄年提醒:“我知道你善良,但不要忘记她对你的伤害。”
金连娇咬唇,点点头。
两个孩子来山中时,他就在师父身边,桑柳被养坏了性子,高高仰着小脑袋,神色倨傲,仿佛天底下都要听她的话,那时他就察觉到桑柳将来不会安分。
起初不是没有想过提醒,反复几次后李庄年也不再期待桑柳能够改好。</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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