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犯了和谈震一样的错误,她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而时景深呢?
上一次是情迷发挥了作用,是她一时冲动逼他被迫出轨,是她亲手把他变成自己厌恶的人。
所以上一次醒来她确实没有太指责时景深什么,因为她理亏,她没有立场。
可是昨晚呢?
他昨晚是清醒的。
他说的爱上茉儿也就是前两天的事情。
爱情不是能轻易放下的,否则她妈妈不会一直困在这段婚姻里,到现在也还在为那个男人流泪。
如果时景深还爱着,昨晚为什么会和她做。
【你爸爱我,也爱你……】
谈震爱白璧,然后他还是和别的女人做了。
谈震有性瘾,那么时景深呢?
究竟是为什么?
谈欢想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所以她问了出来,想要得到时景深的答案。
她试图探寻她父亲的心路历程,试图追寻父母婚姻失败的缘由,试图去理解那段扭曲的爱情。
她在试图,给母亲找一条出路。
可这些时景深都不知道。
他脑子里来来去去循环往复的就是那七个字——
【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讨厌他。
时景深心头堵得厉害,呼吸都阻塞起来,他凝视着谈欢的目光大吼:
“我说了我跟苏茉分手了!”
他没有出轨。
他没有变成她最讨厌的人。
两个人信息的错位,让他们的谈话完全无法继续。
谈欢捏了捏眉心。
她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说出自己父亲性瘾的真相,这让她觉得难堪,也是让她母亲难堪。
“算了,我不问了,你出去吧。”
时景深看着她疲惫的目光,额角的青筋寸寸突起。
“谈欢……”
“你如果不出去,我会更讨厌你。”
时景深到嘴边的话全部戛然而止。
他默默退了出去。
谈欢起身,感觉到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相比上一次而言,羞耻感更多地被慌乱掩盖。
他又射进去了。
他没戴套。
她不是安全期。
她不会给自己任何怀孕继而打胎的机会。
就是说她还要吃药。
上一次药物过敏时头疼的感受还历历在目,她脸色有点发白。
时景深见她脸色不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想去查看她的身体,“欢欢,我是不是哪里弄疼你了?”
谈欢回神,蜷缩了一下手指,面无表情地起身,踏进卫生间的前一秒,谈欢的带着凉意的嗓音传进时景深耳朵。
“上一次你睡了我,这一次我睡了你,扯平了,以后我们就当整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时景深,我们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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