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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坦白从宽。”
苏央狡黠地笑了笑:“央央知晓菱儿人脉广泛,是洗刷夫君污名的最好人选。于是便同菱儿说夫君不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身体还特别棒,能够一夜七次,时间长、质量好。这样说大人可满意了?”
居然还来反问他满不满意。
卫潇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没想到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小心机,可惜聪明的脑袋瓜没有用到对的地方。
偏偏小姑娘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掰着手指头越数越开心,半点没觉得自己做错。
卫潇道:“以后不准再说这些话。”
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反正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做什么都为时已晚。
可想起苏央若说逢人便介绍他能一夜七次,卫潇的眉心便突突地跳。
苏央点了点头,乖巧道:“我以后尽量不说。”
“尽量?”
“我总有不小心说出去的时候嘛。大人,便是包青天大人断案,也不可以如此霸道。”
“包青天如何断案我不知道,但依照本朝律法,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苏央懵懵懂懂:“这样吗?”
卫潇的大掌按在苏央头顶:“央央说一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
难不成真的要抽她百八十鞭子吗?
苏央尚且在思索,卫潇的唇便已贴上了柔软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苏央的脸颊、脖颈,还有纤细如刀的腰肢。
那惩罚当真磨人性命。
不会害人死掉,只叫人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央的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真如同那拷着刑具的犯人一般攥着着卫潇的袖口,哭叫了好几回大人饶命。
马车辚辚地行驶在闹市中,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将军府。
苏央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径直被卫潇抱回了院子里。
大中午的本饿得前胸贴后背,却累得不想用饭。还是卫潇哄了好几回才勉强坐到餐桌上,委屈巴巴地吃上一两口。
下午时分,天气由晴转阴,不久便落起了小雨。
卫潇正在书房看兵书,走进书房向卫潇汇报。
“主子,三年前那件事有了一些进展。”
“说。”
“属下辗转查到,当年给夫人引路的宫女并非是御前伺候的宫女,而是东宫的人。属下顺着这条线去查,可是发现与那位宫女有关的人全都被灭口。再往下查,便有些困难,恐怕还得再废些时间,寻找一些新的线索。”
东宫?
那便和太子殿下扯上了关系。
卫潇沉吟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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