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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独自在家吃完了午饭,清洗了碗筷,坐在客厅里看散文月刊。
她有些神不守舍。
妈妈见到那位叔叔为什么不问候,而是立马关上门?
为什么过了片刻要单独出去见他?总不可能是自己瞎猜的,妈妈欠了他的钱吧?
妈妈的反应未免有点异常了吧。
那位叔叔到底是妈妈的什么人呢?真的只是朋友吗?
云安手捧着的书没滋没味地翻了五页,云清清终于回来了。
“妈妈。”云安放下杂志,往前迎了两步。
云清清弯身换掉外出的鞋,“吃过饭了吗?”
“吃了。”云安帮忙把拖鞋取下来,“你在外面吃了吗?那位叔叔……是谁啊?”
云清清动作顿了一下,“是我的大学同学。”
“他今天找你是为什么事啊?”云安不知缘由地,有一点点紧张。
“没什么事,同学间的来往——”云清清走向厨房,“两点多了,你该午睡了。”
云安沉默下来。
她的母亲和她的交流相处模式比较平等。云清清不像别的一些长辈,从来不会说“小孩不能问大人的事情”或“妈妈的事孩子少打听”这类的话。
云清清对云安的问题避而不谈的态度,让她更认为妈妈和陌生叔叔的关系不一般。
索性云安不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这些疑问压在角落,照旧能如常学习、生活。
说起来实在有点失落,和凌昼扬同桌、同寝室有半年了,云安自我感觉和他的关系并没有拉近多少。一个月前,她决定要转变策略,想着成为他的朋友,截止到目前,进度可以说是毫无推进。
所以当某个下午,凌昼扬对云安说“你得和我去吃晚饭”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下午的一个课间,张桃桃带着练习册来向云安请教。
云安用一两句话帮她理清了思路,她又翻开另一本文件夹,在其中找做了标记的题。
这是个细心可爱的女孩子。文件夹是蜜桃色的封面和底面,里头三十个塑料膜透明袋,整整齐齐地按学科顺序收存着试卷。
不像某人,考过的试卷随手往抽屉里一塞,或是揉成团往垃圾桶一抛,从来不订正不归纳总结。云安视线短暂地往站在走廊与三俩男生谈笑的凌昼扬身上一掠。
张桃桃找到了不会做的那道题,“右图的甲、乙、丙和A、B、C是什么?”
卷子是上周的周测卷,他们班这道题的正答率有百分之六十多,老师在课堂上便没有详细讲解。
“你推出M、X、Y、Z对应的元素了吗?”云安先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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