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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当然是不可能听话的,陆在望偷溜出去不止一回两回,但好在她也不是日日都在外边混,捏着分寸,一月里挑一两天叛逆,赵珩就不会和她计较。

只是年前,坊间听闻梁园开了一坛几十年的陈酿,和京中其他几家大酒楼合办一场赏酒宴。听闻赏酒宴前五日,那一坛陈酿的价格就炒到七百两银子,陆在望一听就来劲,揣着银子兴高采烈的出了宫。

可若是单单赏酒,赵珩也不能气的把她禁了足。

也没有要紧的,不过就是半道上听见沧浪楼来了位才情不俗的花魁公子,才情不才情也没人在意,主要是传言其有倾国倾城之容姿,闭月羞花之仪态。

陆在望长这么大没听过这俩词能用男的身上,挠心挠肝的,就想看看闭月羞花的男的得是什么样。

她就真去了,然后就被赵珩派去寻她的人从沧浪楼里拎出来了。

她认为是时运不济,毕竟护卫早去一盏茶时间,她还在梁园看热闹呢。可就这不早不晚的,刚进沧浪楼就被抓个现行。

陆在望不大在意,她真就只是去看看,况且还没见着呢。可赵珩揪着不放,冷着脸一通训斥,三言两语不对付,陆在望气性也被激上来。

她本来最近也不大痛快,大概是为先前朝臣劝谏他选秀纳妃的事情,一直憋着没说,趁此机会翻出来吵,讥讽他为此牵肠挂肚好几天没睡好觉。

这纯粹是她蓄意诬陷,赵珩便觉得她不可理喻。

最后陆在望砸了他一尊白玉麒麟,接着就被禁了足。

这就相当于她在侯府跪祠堂。可是她爹和祖父罚她就算了,到赵珩这陆在望就很不服气,凭什么只能赵珩禁她的足,她却不能去禁赵珩,愤愤不平之下,她大半夜蹲寝殿里,把赵珩好些常服上的金丝银线全给挑了。

然后坐在遍地狼藉里反思,她近来脾气着实有些大,还蛮不讲理。她素来因为爱财,砸东西也不会挑贵的砸,这回气性上来,甚至违反了自己的原则。

但陆在望的自我反思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莫名的烦躁和心火再度掩盖,哪哪儿都看不顺眼,又被禁足,更不痛快。

宫人们都忧心她偷偷跑出去,严防死守两日,却发觉瑞和殿中竟毫无异动,平静的让人害怕,午膳晚膳都原封不动的端出来,第二日一早,宫人们准备进去服侍她起身梳洗时,殿门就叫她从里头锁上了。

张全卑微的扒着窗户缝往里传话,“娘娘,您去给

昭和殿认个错,陛下自然就不生气了……”

里头传来一声冷笑,“打今日起,我就在这单过,谁也别来烦我。”

没听说过禁足还能遇上赖死赖活不肯出来的。

张全自小伺候赵珩,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可是陛下娘娘的事,侍从哪有资格过问。他很发愁,原先庆徽公主犹在宫中时,还能在当中调和,如今公主在外游历,宫里单剩这两炮仗,好的时候很好,吵起架来能上房揭瓦,谁也不敢上去劝和。

张全只好揣着原话回昭和殿。

赵珩去时,陆在望憋不住无聊,正坐在槛窗上,晃着腿逗小宫女说话。笑眯眯的问小姑娘生平来历,可一见他来,立刻变脸,翻着白眼侧身钻回殿中,当着他面关上菱花窗。</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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