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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点点头,也没多说别的。
辽北城原先的郡守府如今被他们住着,陆在望第二日一回府就让人开库房,扒拉一圈才想起来这是北梁郡守府,拿抢来的东西充作贺礼,似乎有点心不诚,便又命人关库房,准备去城中溜达溜达。
先前城中剑拔弩张,百姓皆闭户不出,如今半年已过,城中渐渐恢复些往日气象,许多铺子也都开门迎客,不似之前死气沉沉。
她在府门前又撞上江云声,便负手沉声道:“五弟,随我出去逛逛吧。”
陆进明对这捡来的义子并无异议,有异议的唯独江云声本人,陆在望又时不时就得嘴贱几句,此时他便忍无可忍的说道:“我再说一回,我比你大,且我也不姓陆。”
陆在望眼下没心情跟他计较这些,闷闷的哦了声,就低头往街市走去。
江云声望着她懊丧的背影挑眉,跟上去问道:“怎么?”
陆在望偏过头,又低下头,街市上有些吵闹,江云声只见她嘴巴动了动,却没听清嘟囔些什么。再问时她已率先往前走去,说是要逛逛,结果半日下来她也没相中合意的贺礼,最后逛进街市酒铺里,坐着不动了。
“店家。”陆在望敲敲桌子,“给我来壶酒。”
江云声觉得好笑,坐下道:“陆小侯爷不是轻易不饮酒的吗?”
自从跟赵延在云月桥打架打到陛下跟前,她就很少再喝酒,只是今日心里发闷,想借酒浇浇愁。她便叹道:“今日有些惆怅。”
江云声便道:“惆怅什么?”
她不答,拿过酒壶斟酒,江云声便继续问:“为成王殿下娶亲的事情?”
陆在望抬眼,皱眉道:“你知道。”
江云声只是笑了笑。
她便叹道:“当然这个事情怨我,跟他没有关系。”
江云声抱着胳膊斜斜挑眉:“你既知道,又惆怅什么?”
陆在望不满道,“那我还不能惆怅惆怅啦?”她看着江云声,“咱俩是好兄弟吗
,你得宽慰宽慰我。”
他便啧声道:“是你执意离京,死活要他放你走,我该怎么宽慰你?你难道不是想清楚才走的吗?”
陆在望皱眉:“你上哪打听的这么清楚?”江云声没答,她便知道多半是郑势说的,这闷葫芦有个毛病,喝多了嘴奇碎,估计平日憋着了的缘故。他自己倒也知道,故而素日滴酒不沾。
不知江云声何时跟他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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