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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成想,没见到那个叛逆的弟弟人影儿,倒是碰上了自己的小未婚妻。
小姑娘与两个月前订婚时,乖巧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站在灯红酒绿的人群中肆意舞动,恍若脱胎换骨。
微微起伏的眉骨,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巧的直鼻、还有轮廓分明的唇峰一抹深色口红,清冷又妖冶,仿若古风美人出画。
若不是身边特助提醒,沈雎洲还真没将那妖艳的女子往小未婚妻身上想。
他实在无法想象,印象中,会因他无意碰触而紧张到打颤的小姑娘,竟敢在酒吧对自己勾手指,说出那样露骨的挑逗之词。
他倒想看看,这江家的姑娘,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
*
江畔月醒来已是翌日清晨七点多,一觉睡得舒适清爽,完全没有宿醉的后遗症。
伸了个懒腰,入眼是陌上的房间和大床,以及窗外空阔的小院,她愣了片刻。
许桑桑这是中了五百万彩票?
给她租大别墅?
来不及梳洗,江畔月赤着脚跑出了卧室,楼上空无一人,估摸着许姑娘还在哪间房呼呼大睡着。
“桑桑?桑桑?”
她一边唤着许桑桑的名字,一边扶着扶梯下了旋转楼梯,头开始隐隐有些作痛,却在踏上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目光落在空荡的客厅中央,瞳孔倏然睁大。
清晨的曦光,从一侧落地窗直直照了进来,柔和而温暖。
而客厅中央清冷的皮沙发上,男人优雅矜贵端坐着。
洁白无褶的白衬衫,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画面十分惊艳,只是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直接将那抹柔和的微光冰封住,让人不敢靠近。
男人闻声抬眸看向她,淡淡一瞥却让江畔月心头一颤。
脑海里渐渐闪过一个荒谬的画面。
“小哥哥,跳支舞?”
昏暗灯光下,极美的脸孔与此刻眼前的男人逐渐重合,江畔月艰难地捏了捏眉。
酒后假装断片可还行?
“江小姐的夜生活,可真丰富多彩。”
两人沉默对视片刻,沈雎洲终是打破了僵局。
毕竟,昨晚若不是碰上他,也不知道这位江小姐会将哪个男人勾回家。
江畔月搭在扶梯圆柱上的手僵了僵,讪讪一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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