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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君……
季长平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费劲心思才得来的宝贝,就是再宠着些又何妨。
季长平夹了筷羊肉到嘴里,慢慢悠悠的吃下后,才道“二皇子压退匈奴的捷报不出三日应当就会传到宫中了。”
公子侨和陆宴齐两人皆是面色一沉。
“暗卫已经来报了?”公子侨问道
季长平点了点头。
公子侨脸色阴沉“公子冀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们也该逼一逼他了。”
季长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二皇子透点风吧,此刻他应该正得意着。”
轻转着手中的酒盅,面无表情道“免得他忘乎其行了。”
离开的时候季长平不忘让陆彦君打包了几样糕点带去给傅宛鸳。
傅宛鸳已经用过晚膳了,可是看到陆彦君送来的点心时还是忍不住每样都尝了点。
结果贪吃的后果就是大半夜了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冷的她直打哆嗦。
昨天半夜里开始飘雪,下了一夜地上都铺了一层,这会儿雪倒是小了些多,但还是稀稀拉拉的飘落着。
傅宛鸳正懒懒的倚在罗汉榻上,透过窗子看着外飘落的雪粒,尽管在不觉得冷,却还是稍稍拉了拉盖在腿上的裘毯。
吴妈妈拿着放着针线的篮子,推门走了进来。
“吴妈妈,今日能不能不绣花了。”傅宛鸳说着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娇滴滴道“手凉。”
吴妈妈看着她一脸撒娇讨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今日不绣花。”
傅宛鸳正舒了一口气,就又听吴妈妈说“我来替小姐把耳洞扎上。”
“扎耳洞?”傅宛鸳瞪大了一双眼睛,连忙伸手捏住自己了两颗小小的耳珠。
一脸戒备的盯着吴妈妈手里反着光的银针。
东越国的女子几乎都会扎耳洞。不仅是为了佩戴耳坠,耳洞还有辟邪说法。
而她却没有耳洞,这还是因为原主的母亲死的早,而她那个黑心的继母更不会来关心她有没有耳洞。
所以她的耳垂上一直都是光秃秃的、也从未到过耳坠。
吴妈妈见她神色紧张的样子安慰道“小姐不用害怕,我会先将你的耳垂搓至麻木,之后再扎针就不会觉得痛的。”
傅宛鸳干巴巴道“还是……不用了吧……”
“女子哪能没有耳洞,何况小姐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了,到了那日也是要佩戴耳坠的。”吴妈妈劝她“早早穿了,到那时也就养好了。”
“吴妈妈,这耳洞还是免了吧,我可以不带耳坠。”傅宛鸳捏着自己的耳珠不肯松手。
吴妈妈不赞成道“这哪能行。”
连云因变着法子劝她“小姐若是带上耳坠一定更会美的。”
傅宛鸳都快哭出来了,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人。怎么嫁人还要扎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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