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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鸳把手中的话本子随意一抛,长叹一声,将整个人埋进锦被中。
抱着被子将脑袋狠狠摇了的几下,似是恼极了的样子。
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脑中全是那日雨幕之中撑伞而过的身影。
“怎么办,好想尝一下……”傅宛鸳承认自己污了……但她此刻的懊恼绝不是因为羞愧于自己的非分之想。
完全因为是看的到,却吃不到的饥饿感。
如果在现代,这就是一杯酒,一个眼神的事——
傅宛鸳忽然想起了她那个便宜炮友,那还是她24岁生日的那天被教唆着去勾搭来的。
那天母胎单身了24年的傅宛鸳被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闺蜜拖去了酒吧,几杯酒下去,傅宛鸳就开始借着醉意的大倒苦水。
“想当初我在学校也是有大把人追的,可那个时候我一个都瞧不上,全是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傅宛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说“可是等真正工作了我才发现学校里的男孩子是多么的真善美,比起现在那些满嘴骚话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特别是公司里那个整天想着潜规则我的死秃头!哎……怪只怪自己当初年轻不懂事啊……”
闺蜜听烦了傅宛鸳絮叨,一脚把她踹出了卡座。
傅宛鸳早就喝的晕晕乎乎了,仗着酒胆,拿着酒杯开始寻找目标,然后她就看见了她的便宜炮友。
之后的事她就记不清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就和便宜炮友赤身裸体的躺在酒店里。
对方还熟睡着,一只胳膊还横在自己腰间!
傅宛鸳一个激灵彻底醒酒了,强忍着下身的不适,轻手轻脚的挪下了床,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原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的傅宛鸳却被一周后的一通电话给炸了。
便宜炮友那晚竟然存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傅宛鸳对于自己给了他号码的事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对方来意很简单,大致意思是对那晚很满意,问傅宛鸳有没有兴趣再约?
再然后两人一直保持着纯洁的炮友关系,傅宛鸳甚至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双方也不会过问对方的任何事,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系。
通常是便宜炮友联系自己,傅宛鸳有时候会去,有时候不去。
去的话对方就会把房间号告诉她,如果不去电话对面就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既不影响生活又解决了生理需要,傅宛鸳对这段关系可以说是非常满意。
可现在是在古代,她要是真这么做了可能会被拉去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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