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师父你干嘛打我!”南衣捧着脑袋很是委屈。
咚咚!
又是两下,见徒弟疼得眉头皱起来了,老头这才收回烟斗,叭叭咂了两口,“让你平时不好好练功。事到临头只会装死,丢人!”
“还不是您教的。”揉着脑袋,南衣忍不住嘀咕。
装死的功夫可都是师父真传!龟息功可是她练了小十年才练成的!
“还敢顶嘴!”
咚,又是一下。老头气呼呼地把烧饼往她面前一推,“还不好好吃饭!”
南衣疼得龇牙咧嘴:怎么尽捡着一个地方敲!
吃完饭,师父他老人家晃晃悠悠地出门“百步走”了,今天本来轮到南衣洗碗,但她受伤了……
西今首先起身,无视南衣求助的目光,“你的手没伤。”
而一旁,小师妹北库很是乖巧地开始收拾碗筷,大师兄也开始帮忙。
“还是师兄师妹对我好!”南衣喜滋滋的靠在椅背——终于不用洗碗了。
“师姐,我是后天洗碗。”北库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无害,“我们就算换了呀。”
已经端起碗的东冠也抬头看了她一眼,“我是大后天,也换了。”
“放下!”一拍桌子,果断站起,“我来!”
个个都是人精,还想着一换二,让她连洗两天碗,没门!
哼!
要不是老子心善,舍不得告诉你们我中毒了,不然你们一个个的还不得上赶着来服侍我!
晚饭过后,便是悠闲的夜晚。
屋外头风大,天冷。大家便都聚在正堂,点了大炉子,边取暖边干各自的事情。
东冠在算帐本,西今边看书边鼓捣要卖的养颜药水,小师妹在帮着磨药粉,师父在调烟丝以及监督几个徒弟干活学习。
至于南衣……正在里屋睡得昏天暗地。
补觉,一定得好好补觉!等她睡精神了再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翌日,吃完早饭,拖着瘸腿,南衣瞅了个空往东边小台阶那儿挪了挪——大师兄在指导小师妹练功,师父在晒太阳,小师弟正坐在台阶那儿捡草药,晒猪皮。
“今今又在忙呀?”
“干嘛?”一听这肉麻兮兮的称呼,西今立时警觉。
上次她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抢走了三瓶黄皮水,上上次她这么叫自己的时候“借”走了一整套雕皮刀,上上上次她……
南衣直接忽略西今的眼神,厚着脸皮凑了过去,“我来帮你啊。”
白了她一眼,西今把身边的东西往回拨拉了些,“不用。”
“没事没事!”南衣大手一挥,熟门熟路地就开始捡草药,“你这几根鱼皮枝不错呀,看着比上次那批好不少。”</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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