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赶紧赔个不是。”璇玑长老摇头晃脑,“不然小西可不会轻易饶了你,要为这事儿揍一顿,我可不拦。”
怎么方才还大道三千不必执念,这会儿就又要揍人了呢?
玉无缺迷迷糊糊地看向鹤不归,完全没察觉到此人隐隐有些怒气,厚着脸皮将人一搂,笑嘻嘻道:“生哪门子气……啊呀!”
这次不是筷子打头,是拧小腿肉,玉无缺被拧得一哆嗦,这才看见鹤不归当真是在生气,他赶紧道:“错了错了,给师尊赔不是。”但是错在哪儿了,您好歹讲讲。
夏之桃想笑不敢笑。
璇玑长老干咳一声:“行了,无缺带小西去看看璎珞吧,那孩子恐怕一时半会想不通,至于错在哪儿了,你自己问。”
……
点着一盏纸灯笼慢腾腾下山,昏黄的灯火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很长,一圈暖晕,悠然惬意,玉无缺几次想要牵手,都被鹤不归给甩开了。
问了又不说,叫让自己琢磨,玉无缺神经能有大腿粗,他哪里琢磨得出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人。
为人夫君,自然是有当出气包的觉悟。
但好歹让人知道气是怎么起的呀。
玉无缺偷偷叹气,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只能这么低下了。
于是乎,他一路使劲浑身解数,换着花样地拍马屁,没什么效果又改为卖惨,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但鹤不归现在没那么好骗。
璇玑长老再次证实,心魔根的肉身甚至比仙体还要金刚不坏,五毒不侵。
鹤不归根本懒得理他。
玉无缺没辙了,只能犯浑,他将灯笼插在自己后衣领,冲上前就打着膝弯将人死死箍在怀中,抱得双脚离地。
“你闹。”他歪着嘴笑得放荡,“想怎么闹都成,我就不放你下来。”
“放肆!”鹤不归气哼哼地瞪他,“你害我滑天下之大稽,还要在这欺人太甚!”
玉无缺嘴巴一张,莫名道:“我哪敢让师尊滑稽。”
他认真反思,做了什么可笑的事的没有,而且这件事好像还不是自己可笑,是鹤不归可笑,那应该印象深刻才对。
鹤不归一个对面子这种东西根本不在乎的人都上了心,可见是离谱大发了,但他就是想不起来。
玉无缺将人颠了颠,拍拍背:“给点提示嘛,我脑子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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