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的亲密,距离上一次做这样的事其实隔得并不久,一年或是几月,梦里亦或梦外,只是红尘中人任何或隐秘或渺小的感情,但凡经历过生死便会升华得更加刻骨。
因而劫后余生的亲昵,才会叫一双有情人体会何为得来不易,彼此的气息和余温都只想一点点尝尽,由触碰记录成再不磨灭的记忆。
细微的喘息被含住,被吞咽,玉无缺一股脑地承下对方的委屈和心酸,加倍用这种粘腻又意乱情迷的方式回敬,好像怎么揉搓着怀中人都不够似的,他太瘦了,瘦得根根肋骨分明,瘦得只是一点挑动,全身肌肤滚烫地烧起来,仅由手掌传递到玉无缺的心里。
玉无缺眉心一跳,这一刻,献出去的金丹才真的在鹤不归体内运转起来,想不想活和能不能活到底有区别,鹤不归说不惯情话,也听不了太多甜言蜜语。
但他现在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也不再顾忌旁的,掐着玉无缺紧实的肩膀,几乎陷进肉里,他忘情地回应,一并连整个人都瘫软进去。
千古城的大殿冷得跟冰窖似的,浮空殿百年不变的孤寂风月也开始折磨着鹤不归的每一寸神经,直到被玉无缺狠狠地抱在怀里,他才觉得血是热的,心会跳动。
……
约莫躲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璇玑长老和夏之桃实在是找不出厨房里哪里还有值得打扫的地方,便只好一人搬一个小凳子面对面坐下,抠着脸大眼瞪小眼。
瞪了没多久,天真的夏之桃主动请缨,打算以午饭已经准备好为借口,看一下重逢的有情人有没有腻歪够。
不过他颠颠跑去又颠颠回来,脸红红地坐下,璇玑长老笑话他:“撞见不该见的了吧?”
“欸。”夏之桃没经历过这些,还替旁人害羞起来,“毕、毕竟,他是我的师、师、师父……”师父就是长辈,敬重崇拜之余,从来没想过他会跟香艳情/事扯上关系。
璇玑长老八卦道:“瞧见什么了?给我讲讲。”
夏之桃心说师父的师父怎么也如此老不正经,他稍稍回想那个画面,脸越加的红,根本不敢描述,便遥遥指着窗户外叽叽喳喳的两只小胖鸟,挤在树枝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啄毛,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夏之桃难为情:“就那样。”
璇玑长老瞅着他:“看你欲言又止的,羡慕啦?”
“有些奇怪。”夏之桃也说不上来,“见到如今师父有了心上人,我自然是替他高兴的,只是觉得……师父和从前不一样了。”
璇玑长老笑道:“你是说姬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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