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不是吧,祖宗,这你也问我!
爱德华:我蹦迪呢!能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了阿!
Record:。
爱德华:爱他就给他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兰花指jpg;
爱德华:不然送他最喜欢的东西也行。好了,小祖宗-不说了,有美女找我聊天。
沈晏华皱着眉看着手机,耳朵里传来悉悉窣窣的翻动声。
最喜欢的东西?
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突然在脑海中划过,以及他刚刚近距离看到的粉红色纱帐。
指尖在鼠标上轻扣,沈晏华蹙眉。
难道他喜欢穿裙子?
漫无边际的发呆,突然一瓶养乐多穿过淡粉色的纱帐递到他跟前。
余一周茫然的转头盯着握在养乐多上细白干净的指节,视线上滑——
沈晏华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隔着纱帐望着他,像是冰冷的雪雕,精致与冰冷两种不相干的因子杂糅在一起。
余一周突然感到有些鼻塞,吸了吸鼻子,抬手接过养乐多。
“谢谢。”
沈晏华在粉色的床帐旁边立一会儿,好像是在说道歉的话。
但是听起来好凡尔赛,不像是来安慰他的,倒像是来给他最后一击的。
等余一周听清沈晏华的话之后,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粉色蚊帐有多突兀。
上面还挂着那个店家送他的小草莓挂钩,以及一排可爱的小鸭子……
余一周又吸了吸鼻子,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可能是这几天空调开的太低。
目送他沈晏华重新穿过那个玻璃门,他松了口气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十一点的时候,尾椎传来的麻痒感简直翻了一倍,余一周直接从睡梦中被拖拽出来,出了一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睡衣扣子崩开了大半,雪白的皮肤被热气蒸腾的泛红,下半身紧紧的裹着被子。
于是,在2049年8.6号晚11:00;
他第N次成功的摸到了自己蓬松的小尾巴尖尖。
余一周半阖着眼,娴熟的把手伸到背后慢慢给自己顺毛,正摸到一半,突然发现有个人影立在他的纱帐前。
猫猫惊恐!.jpg;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股糯糯的软绵,鼻音更重,像是哭了整整一个小时。
“你干什么?”
沈晏华看了眼纱帐中雪白的躯体,薄薄的被子只搭住了肚子,细白的腿蜷在一起,因为站的足够近,他甚至能看到左边锁骨下那一颗小小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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