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一边念叨着,一边给他放视频。
哼,雄父才不像他说的那样呢,雄父可乖了!
乖乖坐在视频前的维安心里悄悄地反驳道。
这样想着的维安,当他看到视频里踩在敌对身上笑得嚣张的雄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小脑袋里满是疑惑。
雄父以前是这样的吗?
视频里的雄父脸上洋溢着肆意的笑容,湛蓝的眼眸里有着锋芒和傲意。
虚拟战场上的睥睨微笑,军事对战赛场上的肆意猖狂,场下满是输给他又气又不得不佩服的雌虫和雄虫。
无论输还是赢,他一直如此猖狂又肆意。
当骄阳打在他笔直的脊梁上时,那一刻万物都在为少年的意气让路。
维安看着这样耀眼的雄父,整个虫都茫然了。
雄父以前是这样的吗?
他看着好快乐啊!
比现在,比他见到的任何时候都要快乐高兴!
维安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点难受,他张了张嘴,“安格斯叔叔,雄父不是这样的啊?”
安格斯笑了笑,挑起一大坨甜点塞进嘴里,琥珀色的眼里有丝丝得意,“他就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尽管现在掩饰的很好,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穿他骨子里的恣意猖狂。”
不然军部不可能会在三十多年后的今天还对他递出橄榄枝,就因为曾经追随他的雌虫和雄虫现在站到了举足轻重的位置。而他们最是了解艾尔罕德拉是一个什么样的雄虫。
维安小小的心里有点乱,离开安格斯叔叔后他遇到了杨叙,犹豫了会后他走上前,“杨叙叔叔你有空吗?”
穿着白大褂的杨叙显然看出了他的迷茫,“有空。”
他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事,和维安一起走到一旁的台阶上坐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我?”
“嗯嗯。”维安点了点头,向他述说起了自己的迷茫,“雄父他一直很乖的,可是刚刚我看到的雄父和现在的雄父一点都不一样…………”
杨叙耐心地听着他有点混乱的语言,听到最后总算听明白了,这就像是一个拥有梦想的人因为一些原因曾经不得不放弃梦想,如今又有机会再度重拾梦想却又犹豫不决的故事。
他没有糊弄维安,反而极认真的对上维安的眼睛,“这件事不在于你的雄父到底是什么模样,而是在于他是否还有遗憾还有不甘。”
“要知道遗憾和不甘往往是最隐秘又最悠长的痛苦,它往往随着时间越发深入骨髓………………”
维安眨了眨眼眸,心里有点不愿面对,他不想要雄父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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