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睿的房间出来后，陛下已经不在客厅。
苏煦刚回房间，就听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他眨眨眼，抬手慢条斯理将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突出的锁骨，他走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
几秒后，水声停了。
一个人影往这边走，紧接着，门打开。
氤氲的雾气迎面冲来，熏得苏煦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陛下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怎么了？”
“……先生。”
苏煦伸出手，指腹点在陛下的肩头，勾勒出一个暧昧的动作。从指腹上传来的温度，苏煦可以明显感觉到陛下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上不少。
他轻声说，“行行好，一百一次。”
戚厌喉结滚动。
苏煦怕陛下听不懂，小声补充设定：“我，我虽然来自贫民窟，但之前没有乱来过，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很干净的。”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没动静，苏煦面上染上一丝恳切。
他主动向前走半步，一手搭在戚厌的肩膀上，仰头说，“求求你了先生，我家里还有个半岁的孩子需要养活……他发烧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先生，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说完，苏煦抿了下唇，他眼眸湿润，低声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两人对视。
“是吗……我想怎么玩都行？”戚厌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微光，伸出手，一把将苏煦拽进去。
苏煦惊呼一声。
过了会。
戚厌问：“不是说有个半岁的孩子？怎么没奶？”
苏煦：“……”
二十分钟后。
戚厌问：“不如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苏煦：“呃，生不出来。”
一个半小时后。
戚厌伸手掐住苏煦的下巴，语气冰冷：“哼，你当我不知道？我治下的城市根本没有贫民窟，所以你压根不是什么贫民窟出身的妓子，你是个间`谍。说，是不是乌褚派你来的？他想利用你，达成什么目的？”
苏煦：“……”
苏煦抬眸，小声说：“他想利用我吸干你。”
戚厌莞尔一笑。
苏煦累的不想动，叹气说：“陛下，不玩了，该出去了。我身上都泡皱了。这个剧本还是之后再玩吧。”
两人躺在床上。
苏煦的呼吸逐渐平稳。
这时，戚厌突然问：“之前苏睿喊你过去说什么？”
苏煦慢吞吞将苏睿要搬出去和男朋友住的事情说了。
戚厌闻言，眉头微微蹙起。
他侧过一点身，长长的眼睫垂下来些，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搭在苏煦的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
半晌后，戚厌说：“煦煦，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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