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也明白事情一旦被宁宁知晓性质就要上升到宇宙爆炸级别了,能避免就避免。
挂断了通讯,莱文看了眼时间,才上午9点。
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边喝水边用昏昏沉沉的脑子想着,洗完澡小天就差不多到了吧。
这个念头刚出来便被打断,通讯器收到一条新消息。
【空吗?】
克里默的信息。
竟然上午就来找他了,莫非昨天忙了一晚上?
莱文抬手回复。
【刚起。】
消息刚发出去两秒,通讯器就收到来自对面的会话请求。
莱文眼疾手快地点击拒绝。
他现在的声音可不能被发现了。
面对克里默发来好似质问般的问号,他心虚地回了个【手滑。】
然后就是宛若空气凝滞般的两分钟。
克里默没有回复,莱文猜测军雌是在等待他主动回拨过去,但他怎么敢!
以军雌的性格若是得知了他生病,必然会在这两天加大对他的密切关注,如果这样,他就没时间出门调查了。
最终沉默由克里默打破——
【这样的主动,你不喜欢了?】
一句话击破心房,打脸了!
本就因病泛着红晕的脸颊又热了几分,血液非常规得向大脑上涌,莱文收拾起自己软下的心肠,无奈在第二个会话请求来临时,点击了接受。
“等下要忙工作?”
“没。”
他已经尽量少说话了,但明显的声音差异还是引起了军雌的关注。
“你怎么了?”
骤变的语气与上一句的温和截然不同,克里默似乎急了。
是谎称自己吃辣吃多了,还是假意表示昨天练了一宿的歌?
莱文暗叹昏沉的脑子不给力,方才没有想到以工作的借口应付过去。
还未开口,克里默的话几乎接着上一句就来了,“我来找你。”
不待回话,通讯就断了,他这才懊恼起自己在先前的通讯中透露了住地。
身体还是不舒服,认命般地前往浴室洗澡,让热水打在皮肤上麻木了体感,是不是还病着就不那么明显了。
这是常用的驱散痛苦的方式,他常常会在以往精神痛苦不堪的日子里独自待在花洒下,任热水浇灌头颅以此麻痹痛觉。现在想来,那样的日子竟已经过去很久了。
等到沐浴接近尾声时,浴室外面的房间开始嘈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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