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戏谑玩闹的态度,走近了军雌,用双手十指交握住另一双手,通过瞳孔一路望进更深处,试图接触到克里默内心的真实。
“对不起,我不要它了。我只要你,你送的,或是其他关于你的一切。”
甜蜜的私语是爱语也是承诺。
瞳孔最深处,隐藏的那一抹柔软灵魂瞬间融化在这一句承诺里。
莱文目睹了、了然了,便得逞地笑了,过分地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所以,下次可不可以由你主动?我想摸到你的心里,了解你最真实的渴望。不要让我总是像个傻子一样试探你。”
他耍赖似的用最柔软的气音重复着——
“好吗?”
“好吗?”
“好吗?”
所有的烦躁不安尽数消融,理智也消融。
那一刻,克里默忘却了一直苦苦束缚自己的原则、坚持,忘却了不知是否会裹挟他们的世俗目光,甚至忘却了这里是公共场合。
军雌擅自继续了在化妆间本该到来的吻,他吻得很深,把自己的渴求、隐忍甚至是负|面的嫉妒、妄想都诉说在这场热吻之中。
唇齿交融,气息交汇。
军雌不够熟练,总是不经意地蹭到鼻尖,让这个吻染上稍许狼狈,但谁还在意这个呢?
克里默不在意,莱文也不在意。莱文甚至在心中洋洋得意,觉得自己上一次教导得不错。
是不错。
不错到狼狈一路扩大到不可描述的地方,莱文才理智回笼,推开了克里默。
克里默喘着粗气,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时,放肆亲吻的另一个坏处出现了。不堪重负的第一颗纽扣崩了出去,紧接着是第二颗。
莱文嗤笑着理了理长发,略带挑衅地说道:“我看到它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不让它撑过今天。看,我做到了。”
说的是衬衣。
幸好衬衣的扣子尤其多,两颗不过让克里默露了露锁骨,不至于太难看。可莱文今天也不会再继续撩拨了,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通讯器不约而同地在同一时间响起,克里默的是军事基地通讯,莱文的是提前订好的提醒闹钟。
艹,还有秘密调查工作。
对视一眼,心下了然。不能一起吃饭了。
莱文遗憾地舔了舔唇。
嘶。肿了,而且破了。
真有你的,克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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