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的时还不忘贴心叮嘱了一句:“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你床边放着的水壶经过处理能够保温,如果渴了就喝里面的水别喝冷水,然后……晚安。”
陆怯有些不耐烦,他以前没发现傅呈辞的话可以这么多,听得还感觉有些心累。
傅呈辞出去之后阮刀就来了,他正想着安排一个什么房间给这位主子过夜,没想到傅呈辞直接牵了马,似乎是打算赶夜路回去。
他没有立场留人,只不过这山路晚上不好走,出于对摄政王身份的考虑他都要提醒几句。
“王爷啊,这山路都是大树,晚上遮了光线压根看不清路很难走的,如果你不嫌弃这里有空房间可以过夜。”
傅呈辞已经翻身上马,反而是身后的卫野帮忙解释了一句:“王爷这次是私自离京,还需在早朝之前回去。”
阮刀咋舌,没想到这其中还藏着这么个原因,这一来一回就要耗费不少时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让人离开。
一门之隔的陆怯听全了,心里面说不出的感受,以前是他先招惹上去的没错,只不过却没有人告诉他兜兜转转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就像是有一个成天掐着你的脖子要你死的人,在一瞬间突然搂着你的腰叫你好好活下去一样荒谬,可笑。
从京城如果快马加鞭到这,最少也需要三个时辰,现在往回赶的确可以来得及早朝。
陆怯心里默默叹气,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想着以后可能就真的也见不着了,却又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次日一早,周棠阴就回来了一道的还有楼鹤,因为昨天碰面的时间太晚了两人就找了一家客栈住着,天亮才回了村子。
楼鹤去了一次南疆,不春昭苦两种毒性融在一起就算两种解药都有也不一定奏效。
况且国师死了,不春的解药更是不知道在哪了。
如今也就只有在南疆能够碰碰运气。
院子里面坐着三人,周棠阴,楼鹤,阮刀都在。
楼鹤去了一次南疆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再回来时发顶生白,更显得风仙道骨,也更为清瘦。
他拿出两个药罐说道:“这是为今之计唯一的法子,只不过风险太大了。”
周棠阴双眼一凝,声寒道:“子母蛊?”
楼鹤点头:“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不过如果不尽早决断,真等到最后筋脉全废时就彻底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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