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刀不清这几人恩怨,匆匆一眼往里看去后,就绕到了后院换了一条路翻身而进。
他身形一动的同时,傅呈辞似有所感的回头看去,视线直直落在了方才阮刀所站之处,神情凛冽。
身手矫健,径直跑回了陆怯所在的客房。
房门落了锁,阮刀敲门后,等了半晌,对方的声音才悠悠响起:“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话音不自觉托的极长,犹如浓雾一般撩拨不开,丝丝绕耳。
行到大楚的这段路上已经翻夏,如今正是入秋的时节。
盛京气候干燥,虽是入秋天却依旧燥的慌,陆怯裹着一件披风过来开门后,屋外带进了些许扶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们在路上耽搁过一段时间,没能及时收到国师传来的解药,日子不过迟了三日,如今却是浑身经络都在生生痛痛,如同万蚁噬骨,喉咙很快漫出一阵浓烈的铁锈味,牵动四肢百骸。
阮刀看见他嘴角溢出的血,瞳孔骤然紧缩,连忙将人扶到椅子上,将解药吞下后,再呼吸时那股铁锈味才算压抑了些许。
等到阵痛过去之后,才打开了阮刀带回的信纸,浏览过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神情冰冷的将纸条揉捏在手心中,“叫我这副病体残躯替他卖命,还真是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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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里远在临漳城内,有小贼盗了一地方富商的府邸,搅的对方人仰马翻,飞檐走壁之间身心愉悦。
他停在一处落破的茅厕想要小解时,措不及防听到了一声嘤宁。
紧接着借着月色他看到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将背上的宝贝绑紧了些,吹了一个口哨,提好裤子。
朝着那处发出声响的草丛中去,月色瘆人,却是唯一照明的光线。
小贼壮了胆子,走了进去,就见背靠茅厕后躺着一个人影,刚刚的动静嘤宁声也是他发出来的。
而窸窸窣窣的响动则是被动静惊扰的蟑螂老鼠跑过时发出的。
他没往前走,而是问了一句:“兄台好雅兴,这深夜搁着闻屎味?”
那人似乎说不话来,听到他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叫声更大了,十分尖锐。
小贼绕上前去,这一看立马发出了一声惨叫:“——卧槽,鬼啊!!!”
这动静惊扰了打更人,打更人顺着声音寻来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丢了灯笼连忙跑去报官了,官府的人赶到时明晃晃的火把,将四周的环境照的透亮。
茅厕后杂草丛生,发散的气味难闻,众人也听到了前面咿呀怪叫的声音,这不看不要紧,拿着火把的一个护卫一看险些将手中的火把丢了出去,捂住口鼻就蹲一旁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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