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碍着此人身为郡王,又是此行需要护卫的对象,谁也奈何不了他!
小兵越想越窝火,那如画的面孔也变得碍眼起来。
然而谢潜浑然不觉,又道:“而且,本王是看在三皇兄的面子上,才亲自主动来讨饼吃的。”
小兵:“……啥?什么饼?”
谢潜:“皇兄明知道本王是断袖,还遣了这么个美人儿来,难道不是平白给本王送大馅饼吗?”
小兵:“胡扯八道!!要不是我们将军的眼睛……呸!我们将军就是瞎了一只眼,也是天下无双的大英雄,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便是负伤杀敌,也必定能以一顶百……顶千的!”
谢潜深以为然,颔首道:“你说得对,贺将军威猛,若非不幸中了流箭,也不该从北地战场上退下来,孤更不可能捡这么大的便宜。孤不该只考虑自己如何吃饼,而是该考虑如何叫将军被吃的舒心。”
那小兵听前半句还算有些道理,后面却越来越不对劲,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唾弃道:“宁郡王!您平时多荒唐无稽,想怎么臭名远扬都无所谓,贺将军要负责您就藩地一路上的安全,您难道不能忍忍这断袖的破毛病吗?”
“不能。”谢潜竖起食指摇了摇,语重心长道,“再说了,面子上的敬意有什么意思,哪有心里头的爱意重要?孤才不在乎贺将军一两次的无视,孤想要他打从心底的在意,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啦。”
神经病啊!!对牛弹琴属于是!
小兵忍无可忍了,他就不该和这疯子郡王讲道理,哪里讲得通道理。贺将军英明,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没完全服从军令呢!
他就该严守军令,撒盐!赶人!
小兵从怀里掏出一包灰扑扑的盐巴,满是横肉的脸倍添了凶恶成分,凶神恶煞道:“让让!”
谢潜往左边躲开两步,奇道:“你让孤到哪儿去?”
小兵毫不犹豫冲他洒了一把盐。
谢潜连蹦带躲:“嘿你这个小杂兵,怎么敢对孤无礼!孤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免得未来你家将军变成‘我家将军’,再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兵丁:“奉贺将军之令,宁郡王所到之处,撒盐驱赶!”
又是一把盐撒过来,谢潜那绣了金银线的靴子惨遭不幸。他只好退离了贺飞云营帐的范围,冲那兵指指戳戳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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