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有些不放心自家小郎,磨磨蹭蹭不想出门,却被身旁的嬷嬷直接扯着袖子拉了出去。
这丫头也是个忠心的,转脸又想进去看情况,被嬷嬷眼疾手快又拉了回来。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宁玥巴望着关上的殿门,又不好说是怕皇帝欺负佟容,只得焦急道:“我们小郎还没卸妆更衣呢!”
几个嬷嬷闻言都捂着嘴笑出了声:“傻姑娘啊!今儿是大喜的日子,你还担心皇后娘娘缺了你伺候吗?”
其中一个李嬷嬷人最慈善,好心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去打扰,在这候着就是。嬷嬷我经过的事儿多,咱们陛下那个眼神,你家娘娘保准是圣眷深厚的!”
殿内,只剩下了柴山和佟容两个人。
龙凤呈祥的红烛照映出一片暖暖的橘光,和花椒的清香一起烘托出温馨的氛围。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
柴山帮佟容脱下了鞋子礼服,洗掉了脸上的妆容,再一次痴痴地望着眼前人出了神,等回过头来,不听话的双手已经自觉地解开了美人的衣襟,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柴山眼角抽动,使劲掐了掐手掌,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以防它们再次「作案」。
然而这一次,眼睛又开始脱离了掌控,眼神不住地往那片如温润美玉般的莹白上瞄。
一眼,两眼——
收回!目不斜视!!
又是一眼……两眼……
终于,板板正正在床榻前站得笔直的皇帝陛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如狼似虎地冲着睡美人扑了上去,抱着佟容,强忍着进一步往下的难耐心情,「雨点」一样吻在那细腻的肌肤上。
等到回过头来,他才惊觉,那「雨」下得似乎过分大了些……
翌日。
宁玥竖着耳朵在门外蹲了半宿,没听见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大早,忠诚的小丫头又准时醒了过来,匆匆换了身衣服就跑来殿外候着。
皇帝大婚,按照大夏朝的规矩辍朝三日。
但是唐公公还是天没亮就候在了椒房殿外,他伺候了陛下三年,算是知道些根底。
当今圣上有失眠的毛病,往往一夜只能睡两个时辰,太医的方子吃了几轮,没有丝毫效果。
而皇上那易怒、暴躁的脾气也与这个毛病多有关系。
从月朗星稀,一直到天光大亮,唐公公带着几个小宦官左等右等,却还是没见着陛下的身影。
这时,宁玥打着哈欠带着个小宫女也捧着洗漱用具走了过来。
“公公好!”宁玥见着着穿紫色蟒袍的大太监,知道是陛下身边人,乖觉地笑着从衣袋里摸出佟容早就吩咐好的一个装着银票的大荷包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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