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K甩手又给了阿班一巴掌,“握草你傻吧,不问清楚就乱说话!”
阿班:“???握草?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另外三个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瞎几把跟风闹了一句。
袁珂简直有苦难言,手指点了点这几个不省心的家伙,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屋内。
房门掩去最后一丝光芒,黑暗里,宋再被狠狠压在门上。
她四肢僵硬,浑身不能动弹。
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宋再下意识屏住呼吸,耳边是陆零粗喘的呼吸声,以及来自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震在宋再胸口。
宋再手里还拿着药和牛奶,被陆零抱在怀里,姿势和表情都很奇怪。
陆零喘息声未平,宋再也一直沉默。
直到陆零侧脸贴了帖宋再的耳朵,声音很低地说,“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怎么那么慢。”
他一句话堵住了宋再所有的疑问。
宋再整个人都很温柔,温柔到连睫毛都好像是软的。
她轻轻垂眸,长睫敛去所有起伏和悸动,笑了笑说,“牛奶要热得够烫才可以喝啊。”
音调柔软,像一汪春|水,让人忍不住想把全身泡在里面。
疑似闹脾气的少年这下才平静下来,他别扭地松开宋再,接过宋再手里地牛奶。
有点热。
“烫吗?”他盯着宋再。
昏暗里,这双眼睛夺人心。
宋再却没有躲开,她摇摇头,“不烫。”
“嗯。”
对话继续不下去,宋再叹了口气,让陆零去床上,然后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还很难受?”
陆零摇头,他仰着脸,看着宋再。
被她碰一下,他浑身舒畅。
陆零话很少,但眼睛却总是很专注。
宋再想,很多时候,哪怕他一句话不说,她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说到底,陆零也是一个成年男性,药丸因为嗓子眼小吞不下去,药粉就很容易。
即便苦,他也喝得很快很顺利。
只是药粉要比药丸苦得多,看着他皱着眉,却又极力忍耐,宋再还是心疼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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