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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予比那时候的温岁要懂事多了,他听了这话就跑去跟温长明哭,让温长明不要休黎易柔,这时候温岁跟他说:“休书已经写了,不然予儿如此有孝心,爹我们也不能拆散他们母子,这样罢,就让母亲留在侯府,予儿你可以经常去探望,但绝不能再与她亲近,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

温予用他的小脑袋想了想,没觉出有哪里不对,他还是明是非的,知道自己娘亲做的事情是很严重的事情,休了她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做不到认同这种做法。

温岁这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跟他说明情况,他反而更能接受,因此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温岁说:“听嬷嬷说你每天晚上都学到亥时才睡,这样不好,你这个年纪必须酉时睡,这样对身体才好,能长高。每日的学业也没必要那般重,减半吧。”

这么说着,温岁看了温长明一眼,“爹你觉得呢?”

温长明在走神,且走了好一会儿了,听见温岁喊他,便一脸严肃可靠地点头,“嗯,可以。”

温岁知道他没有在听,便也没为难他,拍板道:“那便这样吧。”

温岁没有黎易柔那么阴毒,捧杀这种事情,他也就对江释雪做一做,温予说到底是他弟弟,后面除了敌视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性格反而有些腼腆沉闷,是一个还算老实的孩子,他没有必要针对他。

不过为了气黎易柔,他还是带温予玩了几天做了做样子。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江释雪在做什么。

温岁拿出小电视去看江释雪,就看见江释雪还在那里挥墨。

温岁看了一眼手里的表,都晚上九点了,还在这里埋头学习?

温岁感觉自己还是来太晚了,这个时代的孩子普遍早熟,尤其燕地的孩子,有的十二岁都已经有通房,能行男女之事了,更何况是江释雪这个太子。

到这个岁数,基本能学的都学了,太子也会有人给他准备宫女,教他知晓男女之事,现在再来捧杀他,却是有点晚了,毕竟都形成自己的世界观了。

不过也没关系,再会,不深耕不继续学都会荒废,像他这些年被黎易柔纵容着再也没上过一天学堂———温长明压根就不懂这些,他自己都不爱念书,一开始做的便是武官,以己度人,自然觉得他不念书也没关系了。

温岁生母去世前,他还是很聪慧的,字写的也很不错,也很会读书,后面就忘得差不多了,都快变成半个文盲了。

反正闲的无事,温岁观察了半个月江释雪的日常,发现他的确很刻苦,也很坐得住。虽然贵为太子,却没有太矜贵的做派,对太师也颇为敬重。

这些时间似乎还对佛学感兴趣,请了一个和尚进宫探讨佛学。

和他印象中的太子不太一样,或许还是年幼,有些更恶劣冷酷的心性还没有冒出头———看起来还是很好拿捏的。

温岁憋了半个月,最终决定再次出现在江释雪面前。

“殿下,别来无恙。”温岁很端着,他再次改变方针,对江释雪实施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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