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了静。
“我爱你。”她轻声说。
所以不过问你以前的事。
“现在下午三点。”他往墙上的钟瞄一眼,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
“你今晚不用睡了,”他嘴边的笑有意无意地扩大,“如果两个失眠患者一定要熬夜做一件事的话,那就只能是这件事。”
她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正想用转移话题屡试不爽的招数时,下一秒被他紧牢按住后脑勺,夺走她的呼吸与声音。
……
二号的早上,彭沿送她回家。
“什么时候正式带我去见你的父母。”他拉下车窗,随口一提。
张思晓垂眼想了想,“再过一个月,不,再等两个星期,你穿得帅一点,我带你见家长。”
他微眯着那对桃花眼笑,极富魅力的笑容更像一种无声的蛊惑。
“好。”他只说这么一个字,说得格外有力度。
日子继续按部就班下去。
平时没课的时候,彭沿会不打招呼就来找她,戴着口罩和金丝眼镜,活像一位禁欲系的高材生,叶蓓如此形容,并且温馨提示他:戴好你的口罩,不然在文法学院发生命案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思晓表示,这是文法学院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大三的生活总是忙碌又分阶段的,考研的考研,为工作准备的找实习,她在彭沿的安排下每周空出三天的时间去培训,那位HW的员工是位与他同龄的男人,李鹊,比较宅,头发有些邋遢,疏于打理自身形象,衣着从来都是一个类别的格子衫。
但他授课方面比彭沿好,彭沿的脑袋跟普通人不一样,教人时就算再怎么用简单通俗的话来教,也还是习惯性地跳步走,李鹊推着眼镜分析,煞有其事地说彭沿和其他人的脑电波压根不在同一条线上。
见家长的事在往后推移着,他好像忘了似的,这样过了两三个星期,她干脆就当没说过。
因为在这个节骨眼家里出了点事。
“思晓,你这个月先别回家住了,你表姐正在办离婚手续,暂时先住你房间,你在学校呆着或者去朋友家也行,雪娴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十二号,妈打电话通知她。
听到离婚的字眼时她的心咯噔一跳,尤其对象是表姐的时候,因为表姐夫和表姐当初有多恩爱大家都看在眼里,她自己就吃了不少来自于表姐的狗粮。
表姐周雪娴是今年结婚的,与表姐夫处了三年,两个人工作稳定收入不错,有车,房子贷款还了一半,上一次听说他们的消息还是他们正预备要孩子时,而现在居然收到了这样跳跃性大的爆炸消息,说不惊讶是假的。
张思晓跟大表姐的关系挺好,属于小时候能互分糖吃,长大了能互发红包的那种,表姐有时还会像叶蓓那样调侃,笑她注孤生。
对了,表姐也听AS/MR,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挺像的。
所以得知这个重磅消息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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