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他手机的防御也被攻破,溃不成军。
“那个女孩,哪里配得上你,外貌就姑且不说,单说性格吧,你看她轻浮的一举一动,给人的感觉就很不稳重,哪里信得过她会陪你到最后,你可别忘了,你的心理疾病……”没说完就被他毅然打断。
“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他的声音通过无形的信号传到她这儿。
“彭沿,不是我故意刁难她,你妈从小就不着调,才会被你爸这种斯文败类骗到手,好不容易摆脱那个人渣,你读A大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又是放弃报送资格又是染上心病的,直接工作就直接工作吧,你有能耐,相貌又长得好,什么样的女孩你找不到?怎么——”常韵说到这儿停顿了,然后用长辈特有的威严语调说:“怎么就找了个还没毕业的小丫头片子,别看她长得乖,在我这里她为了过这门选修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连检讨书都是让人代写,这种学生悔改的心都没有,哪里来的毅力接受你的不足然后跟你长相厮守呢?”
听得出来常教授苦口婆心。
她捂住自己的嘴,戴着耳机听那些句句戳心的话。
“姑姑,她早说清了缘由,本来就没犯什么错,你何苦为难她的学分,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借此发泄工作上的不顺。”彭沿连自己的长辈也不放过,淡淡地揭穿。
“彭沿!”尽管音调上升,常韵仍是努力维持着自身修养,隔着门依旧听不见她几乎动怒的嗓音,而耳机里暴露的情绪一览无遗。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彭沿,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她配不上你,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你有时间的话再去找那位心理医生谈谈,看你这教训长辈的姿态,像样吗?”
“姑姑,”他带着笑意说,声音却是冷的,“如果你知道那位由你介绍给我的心理医生,为了治疗不惜爬上了我的床,你会怎么想?”
啪的一声。
张思晓分不清那个声响是他被常教授甩了一巴掌,还是手机监听中断的讯息,或是她脑神经某一条理智的线断掉了。
门被近乎粗暴地扭开,常韵一脸余怒未消地走出来,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见她戴耳机听歌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更瞧不起眼,“有时间多想想你第七次重修怎么过,别再随便应付我了。”
常韵拽起包,摔门离开。
她怔愣了一会儿,不知是没听见教授伤人的话,还是听音乐听得入迷了。彭沿随后出来,毫不在意地抹着脸上些许红肿的掌痕。见她失神的样子,他随便找一个切入点,关心起她听的音乐,“听什么?”
没解释房里发生的事情,他闭口不谈,明显有意略过的打算。
她摘了耳机,慢慢地伸手去摸他左脸的红印,说:“心疼。”
他扯嘴角,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眼睛满是对她的喜欢,“没事,不用心疼我。”
可她心疼啊,她的心好疼。不止是因为常教授对她的否定,还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他在认识自己之前,绝不止一个女人。
有些事情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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