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旁边,打开了地板上的盒子,看到内容的一瞬间陷入了比刚才更大的震惊之中。
“怎么可能?”
盒子里的纸条上赫然写着“牛成树”的名字。
周禹挨个快速打开盒子,里面的每一个名字他都认识,他都见过,也熟悉。
周禹眼睛充血颓然坐在冰凉地水泥地上,他突然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场骗局当中,可是他却不知道设置骗局的人是谁。
片刻之后,周禹起身上楼找到司徒德,拽着他的胳膊说:“我要见司徒念,快。”
司徒德的表情也没他好多少,他也一直在想解决办法,听到周禹这么说,还是开着车带他去了医院。
周禹语气充满寒意但又很冷静,“大叔,会是谁。”
“不清楚,想不到会是谁。”司徒德顿了下,“现在清涟昏迷,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一定有线索的,那个布局的人,我会找到他的。”司徒德看不到周禹的表情,倒是从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一些狠绝来。
周禹拽着自己的手指,掰的咔咔作响,上下唇紧绷,眼神仿佛可以吃人。
这么大的一个布局在自己住的房子下运转,他不能原谅自己。
也原谅不了自己的自以为是,从第一次来这里处理席志鸿的事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他如同一个傻子一样。如果早点发现,席清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了。
“到了。”司徒德刚说完车都没有停好,周禹直接从副驾驶冲出朝着医院病房快步过去,甚至避开了电梯从楼梯上去的。
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底的躁动变得不那么明显。手指拽着冰凉的房门刷地拉开,司徒念抬头看着他,一瞬间竟然被他的样子吓到。
“怎么了?”司徒念一边说话一边向周禹走去。
周禹只是眼角扫过席清涟并不进去,低声说:“我有话和你说,出来一下。”说完朝着病房走廊尽头走去,他从没有抽过烟,这一刻倒想让手里多个东西缓缓。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周禹没有转头,对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景色以及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醒不过来了,这句话是司徒大叔告诉我的。”周禹脑子里总是想起这句话。
司徒念没有给他反应时间,直接问:“什么叫醒不过来了?”边说拉着他的衣袖强行让他转过身来,“什么意思啊?”
“五鬼运财,他是唯一活着的那个。”周禹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司徒念颓然松开周禹的衣袖,就连她也知道五鬼运财。不过也只有一瞬,司徒念再次双手抓着周禹的衣袖直视他,还带有一些哭腔,“你不是天师吗?这么点小事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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