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周禹背对着席清涟,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吸声也细不可闻。
席清涟又做噩梦了,梦里自己好像睡在棺材里,睁开眼是无尽的窒息,他能感觉到四周的木板,想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想喊救命也发不出声音,绝望侵袭着他,就在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一瞬,他终于睁眼惊醒。
“你做噩梦了?”周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以感觉到他距离自己很近。
席清涟平静了下心情,“嗯,习惯了。”
周禹的声调很温和,却说了一件完全无关的事情,“我有过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特别喜欢。”
席清涟眼前是如雾气般的黑暗,对于周禹突然的坦白,席清涟觉得这个秘密自己并不是多么的想知道。
“每个人都会遇到喜欢的人的,人活着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经历。”
“那你不是没有吗,你明明比我还大好几岁呢。”
席清涟竟然从周禹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丝嘲笑。
席清涟给自己找了理由,“我过了青春期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太幼稚了呗。”
席清涟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再次闭上眼睛,“睡吧,还早呢。晚安。”
“晚安。”
两人搭了最早的班机回到海市,像是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都在家里休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周禹一进门就看到司徒德站在空旷地方锻炼身体,看到他就打起了招呼,“您老人家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哎,小道长你来了,好久没见了呢。”司徒德停下动作,“忙完了,我还跑了一趟你们云霄山呢。”
“哈哈、哈哈。”周禹尴尬的笑了两声,他最近都没敢和师父联系。
“我徒弟呢?”
“后面呢,马上来。”
刚说完,席清涟带着墨镜举着咖啡就走了进来,“师父来了”。
摘下墨镜和周禹站在一旁看司徒德各种秀肌肉。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缺少运动啊。”司徒德一边来回转着身体,还不忘关心席清涟。
周禹也急忙看去,席清涟的脸色确实偏白,“我还以为你化妆抹粉了呢,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对了,你不是头疼吗,说了回来要去医院的。”
“头疼?”司徒德停下动作,拉着席清涟坐下直接给他把脉,“你的脉怎么这么弱?”
“什么?”席清涟眯着眼睛,这几天他确实觉得头晕目眩,眼睛也越来越迷离,没想到一张嘴声音也有气无力。
“哎!”
司徒德还没说话,席清涟直接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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