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见他不敢再言语,燕君义才转向主位上的主人家问道,“李员外,不知府上千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李员外重重叹口气,望了眼哭哭啼啼的夫人,摇了摇头,“家门不幸,本是丑事不外传,可我与夫人年过半百,只有月容一个女儿,实在无法承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所以如今割下脸皮求助燕道长……我女儿月容她是……她是……”
只是话说一半,李员外抖动着嘴唇,涨红的脸不知是羞还是愤怒,愣是半天也说不出来。
而李夫人身后的丫鬟神情焦虑,见自家老爷迟迟不说,似乎也再忍不住跪向燕君义磕头,一边流泪不止,“道长,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她一向心地善良,孝敬老爷和夫人,待青儿如姐妹,可……半年前开始,她时常白日里一个人发呆,夜里也不准我去守夜,而自从那以后,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越来越虚弱,直到前几天终于支撑不住昏倒了过去。”
“唔,李小姐是不是受到什么创伤?”贺云轻说着,有意无意地瞄向燕君义,这怎么看都是待嫁小姐得了相思病……
而燕君义听完,默默沉思半响,“李员外,可否让我去看下令千金的情况。”
“喂……”贺云轻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就算人家爱慕的人是你,可这么与之相见怕是不妥吧?!
“好,燕道长你们请。”李员外和李夫人倒没有一丝介意,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领着他们去。贺云轻见他们如此,只好跟在后头。
出了大厅,拐过几道走廊,一行人来到李家千金的闺房中。
一走进来,贺云轻就忽然打了个冷颤,他望向院子在明媚的阳光,疑惑着这里怎么会带出一股寒意?
走到床前,隔着帐布便看到上面,躺着异常消瘦的李月容,现在紧闭着眸子,似乎还是昏迷状态,娇好的面容十分苍白,眼皮下有些黑黑的淡影。
“那个……”贺云轻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李小姐既然生病了,为何不请大夫?”
却见燕君义眉间皱得更深。
“月容,我苦命的女儿。”李夫人坐到床旁,拉起李月容的手,哭得越发不能自己。
“不满道长您说。”李员外似下定决心般,“我女儿本是从小时就许配给人家,她生性娴静,喜好书画,从来未让我与夫人操心过半分。可是在三月前竟嚷着要退婚,联姻的是我好友之子,婚约又是打小便定下的,我自然不同意,谁料想月容她绝食反抗,我一气之下,就把她关在房中,哪曾想引来那等秽物上门……”
燕君义面无表情地说道,“她这个现象的确是中了妖毒所致……只怕你女儿的清白之身已经没有了。”
“喂,这种话……”贺云轻因他的话大惊失色,一个闺阁里待嫁的姑娘,名节简直比命还重要,他居然敢如此轻言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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