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宫鼎辰俯身抱住言曦,他抱得很紧很紧,好像只有抱紧了,就不会再失去她一样。
他亲吻言曦的发顶,亲吻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和她手腕上狰狞的疤,言曦像只亲人的小猫一样,呜咽着往他怀里蹭,宫鼎辰不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而言曦,就像是受了委屈但却找到了疼爱她的家长的孩子,抽泣着说:“他们都骂我……都让我去死……他们还骂我的姥姥,还去康养院里骚扰她……错的是我、是我呀!我姥姥做错了什么!该死的是我……是我……”
“言曦……”字字戳心,宫鼎辰再也听不下去了,俯身用唇吻住言曦。
“唔!”言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发懵,她睁大了眼,眼里泪光闪动。
宫鼎辰将言曦压倒在床上,禁锢在自己怀中,他的吻粗暴中带着温柔,急切炙热充满着渴求。呼吸纠缠,唇齿相依,言曦被宫鼎辰吻得不能呼吸,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却被宫鼎辰紧紧锢在怀里,他带着贪婪的爱欲和卑微的渴求吻得难舍难分。
他分开她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扣,窒息的热吻中,言曦忽然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没由来的刺痛,也是这一痛,让她眼底变得清明起来。羽睫煽动,泪水从眼尾滑落,言曦看清了身上那人的面容,强硬地偏过头去,语气也骤然变得冰冷起来:“宫先生,请你出去。”
“你喝醉了。”宫鼎辰想要留下:“我担心你。”
“那宫先生刚才是在做什么?”言曦翻了个身,盖好被子背对着他,冷笑道:“不是乘人之危,难道还是在做人工呼吸?”
她清醒时,对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他如今对她心怀亏欠,便也不会在意这些,到底是他自作自受。
“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关心她的身体,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两瓶空的红酒瓶,也不知道言曦喝了多少,浴缸里洒了一些,他险些以为她又在水中割腕。
言曦其实很想说:“我看见你就不舒服。”
但她忍住了。
她知道宫鼎辰现如今对她心存愧疚,这是好事,她需要的就是他的这份愧疚。她要善用他的这份愧疚,却也不能真的将他推远至千里之外。
“没有。”言曦还是背对着他,语气也满是疏离。
沉默了一会,宫鼎辰起身往厨房走:“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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