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凶狠的满足与胀痛共同侵袭,邬白玉恨不得整个人都迭过去,才能缓和这猛烈的刺激,她双手掐进他坚实的脊背,胡乱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汹涌四溢的快感。
整根没入,司英祁知道她也不好受,这样凶悍的入侵物被她吞下,胀得她后背发抖。
他埋在邬白玉柔软的胸前缓和着私处紧致包裹带来的刺激,高挺的鼻拱开她微敞的领口,浑浊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
湿热的吻从她白嫩的浑圆边界,锁骨沟,一路往上落到颈间,下巴,最后含住肿胀的红唇,轻轻地吮吻,近乎温柔地安抚着她,生怕用了点力就会引来怀中人不满的反抗。
司英祁对上她眯起涣散的双目,晶润的泪珠纠缠在她纤长的睫毛间,折射出动情的微光,被他亲得久了,喉间溢出轻细的呻吟声。
彼此唇肉不舍地分离,邬白玉忙慌张开小口哈气喘息,下体一缩一缩的,还在适应他,却又悄悄涌出更多蜜液,那双在他背后作乱的小手逐渐脱力,只得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换做指腹攀揉,整个人一副柔顺纵情的模样。
司英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身上同样发麻,他紧紧扣住她的臀,狠揉了两下,带动着她慢慢起伏,不等她淫叫出声,突然哑声说道,“你都是这样稀里糊涂和别人胡来的吗?”
稍微撩拨一下,只要她舒服了,就这样任人为所欲为。
又是谁让她这样,磨磨小穴蹭蹭阴蒂就能高潮,手指进去搞搞就能把她玩到喷水儿,却仍不满足。
她在云峥面前也是这样吗,尔雅呢?
亦或是,更荒唐的其他人。
因着他逐渐放肆的动作,邬白玉蓦地扬起下巴紧咬住下唇,又因他再一次重重地按下不得不埋头在他颈间。
“嗯…轻……轻一点……啊——”她呜咽着,娇声求道。
“一。”司英祁冷声说了一个字,随之用力扇了一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声。
感受着她受惊地瑟缩颤抖,敏感的小穴儿夹得更紧了,夹得他忍不住倒吸嘶声。
“还要轻…再轻就插不动了……”说着,他手上稍轻了些力气,又拍了两下臀肉。
“啊……不要…不要打……我…”她颤颤着求饶,勾着他的脖子讨好着凑近,湿热热的红唇蹭在他颈侧,激起一点酥痒。
“那你自己数……这样……”司英祁垂眸看向交合之处,抬着她动,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肉棒一点点抽出,又被那媚穴儿吞入,溅出点点淫汁,“这样,才算一下。”
好像是为了做演示,他动得慢极了,钝刀子最是磨人,却还偏偏要问那被快他磨熟了的小人儿看清楚没。
“二……二……”回应他的是一声颤颤的报数,明显是被他磨得受不了了,小尾音儿娇得能勾死人。
也能气死人。
司英祁抿了抿唇,手下重力,腰胯狠顶,又快又重地操到最深处,龟头成心顶着穴儿芯研磨几下,把她磨得浑身颤抖个不停,呜呜地哭着报叁四。
“错了。”他又扇了屁股一掌,“肉棒还没抽出来。”肉棒狠狠地顶弄花心,一小股淫水儿又泛涌,被他迅速抽离带出。
他故技重施,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她,邬白玉不是漏了就是快了,几下之间又去到了次小小的高潮,却始终不得最深处的满足。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弄了……我不要……难受……啊……”她终于委屈屈地放肆哭出声,小腹抽得发酸,屁股被他扇得通红发烫,心里身体被刺激得不得了,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变质的玩弄,只想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不要这样?”司英祁探手抚摸她绷紧的后背,哑着声音发问,“不讨价还价了?”
“不要这样……”邬白玉昏懵着头,只痴痴地重复着自己最单纯的诉求,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的十下意味着什么一样,现在同样不清楚自己要面对怎样的下一刻。
被他刻意压制着的药力在这漫长的调情中无形消磨,却在此刻被重新点燃,连同压抑了更长更久的邪佞欲望一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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