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已被解开的系带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也袒露出她宛若花苞一样微微隆起的胸乳。小小的胸脯随着她献身般的挺立起来,有种微妙的、稚拙的可爱感。而那双手——被多弗朗明哥握着手背教导她如何进食、如何书写的那双手,循着被衬衫勾勒出的饱满腹肌弧度,
滑到松松垮垮挂在他腰胯上的七分裤。和习惯穿着休闲西装的罗西南迪不同,多弗朗明哥更偏爱舒适的款式、那柔软贴身的布料完美勾勒出他修长得过分的有力双腿,当然还有那鼓鼓囊囊地把布料撑起夸张弧度的性器。白皙柔软的指尖没入湿润的褶皱间,隔着一层布料抚摸他的巨物的动作堪称绝景,多么出色,他小小的妹妹,幼稚的学生、在亲生哥哥的指导下学会如何取悦他。
“还有呢?”
多弗朗明哥与她耳语,那低沉的嗓音就像再寻常不过的念着睡前故事一般吐露出蕴含安美含义的词语。
“难道你只是这样就榨干了罗西南迪吗,小芙芦拉?”
“还有……嘴。”
那圣洁的处子、茫茫然间对着他露出微笑,小巧的朱唇开合,洁白齿间赤红的舌中搅动着淌出快乐的热气,随着她的话语无意间做出了下流的、好像要承纳他的一切一般的口型。多弗朗明哥瞳孔一缩,被这鲜明的视觉刺激惹得露出一个笑容。
“那么做给我看看,芙芦拉。”
他简短的、好像从未因此动摇过一般的下令,那能轻易操纵着无数人生死的手指灵巧而缓慢地滑入她顺滑的发丝间,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一般,轻轻抚摸着,让她低下头,完全用那稚嫩的属于他的唇舌去取悦他勃发的性器。
青涩的唇舌哪里经受过这种考验?单就要咬住裤腰把那棉质布料拽下去就已经非常困难,稚幼的舌卷着干涩的布料,分泌出大量的口涎,在布料的褶皱上留下色情的、亮晶晶的湿痕。芙芦拉的呼吸却急促了起来,因那抚着她后脑的手已经漫不经心地游离到了她的脊背,稍稍有些粗糙的指腹流连着、带来一种叫她头皮发麻般的惬意感。那种愉快并不陌生,是每一次的、多弗朗明哥都会亲手给予她的快乐。
……那是什么?她不知道,却像每一次一般,轻而易举地被多弗朗明哥的抚摸而颤抖起来,像只没头没脑地取悦着饲主一般的小动物,历经千辛终于用发酸的唇齿把那被她蹭得愈发膨大的怪物迎接出来。
多弗朗明哥喉间发出愉快的一点喘息,那低沉的、和平时不一样格外地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声音让她耳朵发热。他鼓励地抚摸着她后背、那柔顺的肌肤有一种凝脂般能吸住手指般的细腻,他爱不释手地、像哄小时候的她睡觉一样轻轻地拍了拍,于是那总是很合他心意的女孩知机地俯下身去,用柔软的唇去亲吻那硕大的性器。
多弗朗明哥微微倾身,伸出手就可以轻易地把这一小团的柔软女孩扣留在自己的怀中,然而他却只是大方地敞开着由他的身躯构成的囚笼,放任这自投罗网的鸟儿殷切地侍奉着自己的饲主。
咸咸的味道、和罗西南迪那种深粉的肤色感不一样、多弗的这里颜色黑紫,看起来狰狞又可怖——她之前只是偶尔靠在他身上,看见过那东西如何让女人快乐地要死掉了一样,如今轮到她和多弗的性器这么亲密地接触其实有点奇怪,但她从不会抱怨这些,而是温顺地张开口,用小小的舌尖舔舐掉那溢出的清夜,吮住头部上迸起的青筋、极尽自己所能地像是舔吮糖果一般,取悦着那勃发的肉棒。
因为过分的尺寸差距,想要像哥哥说得那样把它吞下去变成了非常困难的苦差事,双手交握才能环住那虬结狰狞的柱体,为了让多弗发出更多的好听的声音,努力到连脸颊都贴在炽热庞大的性物上磨蹭着,舌与性物之间搅出湿润的水声,小小的脸颊被染上粼粼的水光,这副倾尽全力去取悦他的姿态,如此可怜又可爱。
“做的很好。”
多弗朗明哥流露出一个恶意的、又过于惬意的笑容,
“那就来奖励你一下吧,小芙芦拉。”
——
多弗上分!好耶!
罗西南迪,你一撒手就会出大事你知道吗!
多弗其实完全不介意罗西南迪的小心思嘛,毕竟弟弟的也是自己的,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芙芦拉完全是被这两个人吃得死死的。
至于奥拉席翁教她这种东西,也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欲望……说得下流一点,这也是王妃应尽的职责吧?
奥拉席翁:我的教育是完美无缺无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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