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文的眼眸的眸色加深,如深沉化不开的夜色。
他冷着眼,看着温春宜舔弄自己的阴茎,她的嘴巴很小,涂着艳丽的红色唇膏的双唇间,肉棍不断进出,带出她晶莹的口水来。
她渐渐有些吃不消,双颊凹陷,眼神迷离,但不敢有片刻的松懈,卖力地吞吐着,间或会用舌头舔下面的两个蛋。
快感不断累积。
梁砚文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他伸出手,按上了她的后脑,然后在温春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部往前,一个深挺,进入到了最里面,直戳入她的喉管。
温春宜忍不住就要咳嗽。
但梁砚文抓着她的后脑,不断地深入,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她只能被迫长大了嘴巴,完全放开自己的喉咙,好去迎接他每一次的深入。
“骚货,喜欢吃这个是不是?”
梁砚文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他按住她的后脑,一个深深的挺入之后,射了出来。
有些精液从温春宜的嘴角漏了出来,挂在她的唇边和眼角,她的双眼充血泛红,头发已经乱了,看起来真像是个被人蹂躏过的娃娃。
梁砚文刚刚发泄完,但下身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但他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不急。
梁砚文将遥控器取过来,将跳蛋的档调到最大,然后重新给她带上了口球,冷静地说:“不准高潮,我去洗澡。”
温春宜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的身体里像是爬了好几只蚂蚁,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腿间,那种酥痒的不能得到释放的感觉,极力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和血管,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和快感。
快感积累,如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淹没。
身体前后两个洞里的跳蛋被开到最大档,跳动着,温春宜甚至感觉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了。
她呜咽着,想要求救,想要祈求梁砚文的解救,将她从这个灭顶的快感中释放出来。
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能感知到快感和欲望。
她感觉自己被无数之手拉着要下沉坠落,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被点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听到了洗手间的门打开的声音。
温春宜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样,抬头去看。
梁砚文穿着一件黑色的贴身内裤,赤裸着上身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冷眼冷心,如掌控她命运和生死的神祗。
他这般的禁欲斯文,遥不可及,看着她沉沦,这样的画面叫温春宜更加不由自主地湿得厉害。
梁砚文的目光挪到她身体的下面,棕色的床单眼色加深,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濡湿了。
他垂眸,伸出手将她的口球再一次取下,捏住她的下巴:“谁准你高潮的?”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无,身体被欲望占据:“对不起,主人,我没忍住……”
话还没说完,梁砚文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温春宜立刻说:“对不起,贱狗没忍住。求主人,求主人肏贱狗。”
“肏你哪里?”
“肏我的穴,”温春宜大口地喘息着,“肏贱狗的骚穴,求您了,主人。”
梁砚文冷笑一声,姿态高傲,看得温春宜眼红不已,想要求得他的恩赐。”主人,我是贱狗,求主人插进来,插贱狗的小骚穴,好痒,真的好痒……“
梁砚文将她的身体放下来,调整了束缚带的位置,令得她整个的双腿屈在胸前,被捆绑着的下体,露出的花穴更加惹眼突出。
梁砚文用手指挑着外面露出的那条线,然后猛然将里头的跳蛋拉出来。
这剧烈的刺激让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到达了高潮,弓起了身体,哑着嗓子说:“不要!”
梁砚文的眼眸如墨,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热龙插进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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