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凉月站起身揉了揉眼,又忙倾身去扶他。
独属于女子柔顺的长发与脸颊轻触,白锦书心跳漏了半拍,耳根子忽然红了。
凉月并未察觉,他身子僵硬的一瞬,只当他冷,拿了披风给他披上。
“大夫说了,你这几日需卧床静养,被劫的官银尽数找回,你不必担忧,至于凤凰尾……我去替你寻。”
白锦书微怔,抬眼望她,情绪不明。
凉月笨拙地帮他系好披风带子,轻声解释,“既然女神医说凤凰尾在归云庄,于我而言便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稍后我便回去问一问,若是真有凤凰尾……我会给你拿来的。”
“为何?”白锦书忽然开口。
凉月凝视他片刻,随性坐到他身旁,又偏头瞧他,笑道,“你我可是一起闯过刀山火海的,自此之后便是生死之交,我岂会对你的生死坐视不理。”
白锦书笑了笑,沉默不语。
凉月扯了扯他的衣袖,疑惑道,“你信不过我?”
“傻丫头,你与我是生死之交,若不信你,这世上我还能信何人……”
白锦书抬手摸着她的发顶,温润一笑。
凉月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眼,咽了一嗓子,猛然站起身,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不期然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她抬手捂住发烫的脸,急忙往外跑。
“屋里闷,我出去透气。”
☆、第7章 第7章
白锦书不明所以,屋子的门窗开着,隐约能感受到习习凉风灌入屋里,他并未感觉到闷啊。
担忧她是否是身子不适,白锦书起身跟出去,然,却不见凉月的踪迹。
白锦书回屋,不多时,南风送吃食进来。
他拧眉,“南风,可瞧见凉月了?”
南风似是憋笑,又不敢过于放肆,随即摆出一幅正经样,答,“夫人似是朝马厩去了,方才属下无意听到夫人向严大人说起要回家一趟。”
此时白锦书的注意力不在南风对凉月的称呼上,而是凉月与严熙止提及回家……
“严大人何时知晓凉月身份的?”
南风如实道,“您昏睡时严大人与姑娘单独谈了片刻,姑娘未再隐瞒严大人,俱已和盘托出,她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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