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消失三年了,这三年来除了他以外,还有许多人在寻她。
当年她用离去成全了许多人。
翌日,凉月醒来时,白锦书已衣冠整洁坐于案前专心着笔写信,凉月揉着眼清醒片刻,下床着衣。
待她简单梳洗过后,白锦书才开门出去。
门外立着一英气的护卫,无意瞧见自家主子屋里的女子时,惊异不已。
“公……公子这……”
白锦书淡笑,并未作任何解释,将已用信封装好的书信递过去,“南风,命人快马加鞭将此信送往凌阳交到如卿手上。”
“是。”南风恭敬接过信封,忍不住又忘屋里瞄了眼。
凉月一直注视着白锦书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瞧见了南风的举动,南风离去后,她来到白锦书身旁。
“瞧你的这个跟班身手应当不错,那日你为何只身出现在伏虎山?”险些成了匪寇的刀下鬼。
白锦书含笑解释,“那日南风有别的事情要办,而我并不知那处便是伏虎山。”
“哼,白公子当我蠢呢。”凉月凉凉地瞧着他。
不知那里便是伏虎山,莫不是独自一人去那鸟不拉屎之地散心?好巧不巧,翌日严大人便带兵上山剿匪?
分明是事先便已计划好的,他前去探路,摸清匪窝里的情况后传消息给严大人。
这二人不愧是称兄道弟的好友,配合极好。
当然,紧要关头还是得她出手,否则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锦书要命丧匪窝咯。
白锦书自然也忆起那日惊险的情形,若非她出手相救,他确实无法全身而退。
还有那天夜里他发病……
“锦书在此谢过救命之恩。”
他颇有诚意地作揖道谢。
凉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别来这一套啊,本女侠那时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
语毕,又觉得郁闷,随即补充道,“那天夜里本女侠并非有意占你便宜,不过是没站稳……”
越说越没底气。
那天夜里在伏虎山的地牢里,她大概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见色起意,扑倒他之后才发现他有异样。
时至昨日她才知他当时是旧疾发作。
那日之事,白锦书也是记得的,疼痛难忍之际,最被人给啃了,还是一名女子。
惊愕,慌乱,当时他忽然感受不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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