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青的声音,齐晓阳放下书本看过去:“醒了?”
“嗯。”林青懒得回话,动作缓慢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饿不饿?”
齐晓阳的声音柔的都快掐出水了,听的林青浑身发冷,他皱着眉头看过去,吞了吞口水问道:“何方妖孽?”
齐晓阳有些不爽,声音也冷了下来:“有病?”
“这才对,”被怼的林青点点头,“有吃的?”
齐晓阳白了他一眼,把桌子上盖着的饭菜掀开,端了过去,“张嘴。”
林青看着齐晓阳的架势,失声道:“你要喂我?”
“院长说了,让我看着你。”
“那也不是这种看法,齐晓阳一夜之间你被下蛊了吗?”
“吃不吃?要不然你自己来?”
林青在受辱还是受疼之间还是选择了前者,老老实实的张开嘴。饭吃的别扭,没一会儿林青就不吃了。齐晓阳放下碗筷坐到旁边:“你睡觉的时候,我去看了看案发现场。”
“嗯。”
“最近闹老鼠,猫是吃了刚吃完老鼠药的老鼠,所以才会被老鼠药药死的。至于把它挂在院长门口的人,我还没找到。”
“不重要。”林青兴致缺缺。
“清白不重要?”齐晓阳被林青态度激怒,猛地站起身,语气很冲。
林青缓缓地看着齐晓阳的眼睛,问道:“你信我吗?”
“我当然信。”齐晓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就够了。”林青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腿,解释道,“对于不信我的人,你就算告诉他们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他们还会找出千种万种理由证明我是坏人。但是对于信我的人,哪怕一件理由不找,他也信我。”
齐晓阳听着,不再说话,房间忽然就变得很静。没多久,林青还是打破了沉静:“齐晓阳,我挺奇怪,你这人,是怎么在宰相家活下来的?”
“你呢?”齐晓阳反问。
“关我屁事?”林青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的眼睛,“我又没在宰相家待过。我家里头就一个大嫂,我大哥在我出生之前就是将军府世子了,我除了花钱没什么可干的。”
“林青,少在我面前装纨绔,我们什么样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从十五岁跟你住在一个屋里到今天快五年了,你放个屁我都知道你今天吃的什么。”
“齐晓阳,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
“还不是跟你学的啊,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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