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在楚寒今身上下咒的人,此时目的到底是什么。
楚寒今面色肃然,唇色微白,不苟言笑时仪态高雅凛然,单手端起桌上的酒杯,面向越临。
他简单道:“喝。”
看来的婚宴的程序。越临也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
没想到楚寒今勾了勾手臂,俨然要和他行合卺之礼。
越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笑,莫名有些感慨。此情此景,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却没想到楚寒今是为了杀他。
越临配合地探过手腕,将一饮而尽。
本以为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没想到楚寒今眼尾飞出烟霞色,脸色逐渐升起几分妩媚,将头轻轻枕到了楚寒今的怀里。
清冷的檀香味霎时落入鼻尖,带了些体温,让越临垂头,搂着楚寒今的手指轻轻一颤。
“……”
这傀儡咒主人,恶趣味到底何时终止?
越临手指微抖,看楚寒今:“现在要做什么?”
楚寒今思绪中亦只有一个指令。
“洞房。”
他言简意赅。
说完,修长的玉指已搭上了越临的肩,眉头微锁,便要将他的衣衫脱下。越临赶在他剥落前苦笑着问:“阿楚,你知道这是计吗?”
是有人正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可楚寒今只是略略一顿,手指便拉开了越临的腰带,被手勾着头发时,半抬头露出稍显迷惘又清澈的眸子,纯艳得让人心惊。
若是放在往常,恐怕是越临梦里的颜色。
他怔了下,楚寒今已半俯下身,手指沿着他的衣衫,将他腰部精悍的肌肉坦露在喜烛的微光之下。
“阿楚……”越临有些失神地喊他。
楚寒今唇瓣浸出饱满的粉色,微微启开,目光注视着越临,缓缓地显出了洞房内新娘的媚态。
十指纤长,白皙干净,沁出的汗将颈口的深红喜服染得潮湿,肤色也变得晶莹剔透,双颊透着浅浅的粉色。
可与此同时,他腰间冰冷的佩剑扣着越临的膝盖,左右晃动,划过了小腿的束带,几乎能感觉到剑尖逼出的寒意。
表面温存的真实目的是杀了他。
多么可笑,多么戏剧的一幕。
越临咬牙,手指拂过他颈后的咒印,耐心问:“你这么聪明,一个当怎么会上两次?”
他盯着楚寒今的眼睛,几乎要给他盯出一个洞:“是谁打倒你的?”
是谁?
楚寒今怎么会记得。
他依然不语,忙碌着他的“事情”,只有一双潮湿的眸子偶尔抬起,无不魅惑地引诱这越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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