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染本想施术让小洗清醒清醒,不过还是先乖乖接受了香吻,才温声道:“你醉了。”
“不不不,瞎说!老子可是千杯不倒!怎么可能会醉呢,”陈洗晃晃悠悠起身转了个圈,问,“师尊你看,我穿婚服好看吗?”
银发红锦自是美艳逼人,林净染答:“举世无双。”
陈洗站着踉跄了几步,被人扶稳后,他埋怨道:“师尊你那酒量也太差了!你好歹练练啊!滴酒不沾的,还得我来帮你挡酒!你说说你害不害臊?”
林净染顺意道:“害臊。”
“害臊?还知道害臊啊!你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还压着我……”
“好了,小洗。”
越说越离谱,这般下去可不成,林净染施法让人清醒过来。
陈洗晃了晃脑袋,眼神已然清明,他揉揉颞颥,嘟囔道:“他们不敢灌你酒,便揪着我,真是太过分了!看我什么时候讨回来!”
“喝酒可以,不许喝醉。”林净染正色道。
一喝醉就说胡话的毛病,可不能让别人瞧见。
陈洗满口答应,看见桌上的喜烛,言笑晏晏地说:“阿染,按人间的说法,今日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林净染眨眨眼:“你唤我什么?”
见人一副欢喜的模样,分明是还想听。陈洗反而刻意轻捂上嘴,摇摇头:“没什么啊。”
“你故意的,”林净染困住人,免得他跑,“再唤一声。”
陈洗装傻:“你松开我,我真没说什么。”
“再唤一声。”
“我不,我不知晓唤什么。”
“再唤声‘阿染’好不好?”
“我不!”
林净染把人横抱起:“我有法子让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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