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叽一下,穴道里尚还新鲜的精液被大肉物挤出了穴口,白花花地堆在唇肉上,姜兮月也不管自己两腿间还残留着热辣辣的贯穿感,提着气便开始动作。
大开大合的抽插挤出来更多的精液,顺着股缝往下面流,而插着小穴的肉棒后面,那个红张着的小洞眼里,点点白汁亦在随着臀部挥舞被甩流出来,逐渐沿着棒子与x外的精流汇集。
两人的皮肤上又到处都是湿汗,汗流碰上精流,体液们混作一团,再被着皮肉迎面拍打,击得是水花四溅,只眨眼的功夫,陆缱的一对T就花得不能看了。
姜兮月没见着陆缱回答,狠狠晃腰,把她白软的屁股撞得颤摇不已,又问道:“成么?”
陆缱本是打算装作漏听了的,但姜兮月如此不依不饶,她看着头顶摇晃的水红床帐,似困似地阖眼喘道:“真心话…呃..啊…你又拿…什么…嗯、什么来换…”
粗硕的棒子闻言后在胸腔内报复般地猛凿一气,陆缱“呜…”了一下咬住了唇,却依旧是没睁开眼,姜兮月见状眯起杏目,她又抽出肉棒,将陆缱翻面脸朝了下,扒开狼藉的两片臀肉,照着糊了各种水的小穴重又操了回去,她一边把人撞得在红缎上耸动不止,一边趴在颈后面上恨声说道:“有时我真巴不得…这棒子再长些…哈、嗯…把你的心给捅个窟窿…看看里面…长没长肉…”
却不想原本埋着头的陆缱在她话里却嗤嗤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闷在床单子里,震动却牵动了腹部,连着里面的肉棒也跟着一起受到波颤麻的挤压,姜兮月情不自禁微硬一声,接着就怒道:“你笑什么笑!”
陆缱又笑了好几声才侧过半张脸来,她眼角飞红,笑得波光嶙峋的眸子里盛着五分的酒后惺忪,湿濡的发丝卷挂在水津津的鬓颊边,倒是比桃李瞧着还娇艳:“嗯~幸好你没那么长,不然我还能活?”
竟是在笑她打的比方!
姜兮月一时间气血上涌,她都不知道陆缱喝醉了怎么损人的功夫还没丢,气急之下只能做回老本行,照着陆缱的肩头一口啃下去。
陆缱那片肩算是梅开三度了,约莫是当初差点咬掉肉那回疼得太凶,这块皮肉尤其怕姜兮月的嘴,锋利的牙尖刚磕上去,陆缱便是浑身一抖,胸腔骤然紧缩,瞬间夹得肉棒进出艰难。
姜兮月窝着气,才不就这么放过她,她牙关施了力,叼紧了陆缱的肩头肉,就着她肩背紧绷的状况,朝下y掰了一边臀瓣,从那被扯开一丝缝隙的洞穴里拖出肉棒,再势如破竹地捅插尽底,陆缱的蝴蝶骨立刻就突挤起来,穴肉被生操开的麻爽贯穿进脊骨,可肩膀又让姜兮月叼得不敢动弹,也不知陆缱这当下悔不悔她方才的损人不利己。
姜兮月一顿疾风骤雨的几十余插后才消掉些气,屋内此时已经闷得有些呼喘不畅了,她累脱了劲趴在陆缱背上,嘴也从陆缱肩头松开,大口大口平息着气息,陆缱也在她身底呼吒婶哧趴着,两人胸膛起伏的韵律交叠在一起。
却听得窗外呼啦呼啦地刮起了大风,陆缱侧过脑袋去听了会儿,空茫茫的眼神对着射了白精的帐子,也不知是要透过它去看哪儿。
“要下雨了。”她低声说着,趴在她背上的姜兮月并没理她,陆缱又热得开始发昏,她呼吸着两人身上各种交杂在一起的气味,有酒香有汗气更有浓浓的情欲甘芳,陆缱眼帘打阖地对姜兮月说道:“你那棒子还不打算射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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