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J1a0乳丰满紧弹,陆缱拉开衣领时顺带把小衣的绑带给扯松了,于是松垮垮的一片布料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春光,将两只胸脯都给坦露了大半在外面,更有一只乳儿连粉嫩的乳尖都晃荡了出来,因着俯趴的姿势悬垂在半空间。
陆缱的舌尖勾勒着乳沟,鼻间的芳甜味也不知是N油的气息还是姜兮月的乳吸ang,两团绵白乳肉就压在她的颊边,软腻的肌肤随着姜兮月的娇喘不断在她脸上磨蹭。
吃尽了那一坨N油陆缱却没收唇,她依旧拿舌尖若有若无地挠着姜兮月的x乳间,而她挠一下姜兮月的身子就抖一下,可纵使姜兮月的身子抖得厉害,下面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却是半点都不敢动作,看样子是生怕一动就缴械投降。
看对方如此可怜,陆缱像是开恩似的终于放过了乳间的沟壑,可她却转而又抹了一大团N油到那只露出乳头的山峰上,她耐心地肉动指腹,便见雪白的脂膏被食指和中指压着均匀地涂了好大一片乳肉,却故意漏过殷红的乳尖不去理会。
姜希月不知陆缱又在玩弄什么把戏,便也垂目看去,这一眼她却被那N油中冒出的y肿r粒给生生耻住了,只见r粒殷红犹如樱桃,N油厚白恰似积雪,这樱桃点雪的情景好生眼熟,可不就像是旁边摆着的那个蛋糕面么?姜兮月刚要叱骂陆缱是何居心,身下的人便将唇舌附了上来,她身子猛然一抖,只觉得两片薄薄的唇瓣夹在了自己的r粒上,像是要品尝果肉般夹吮着肉珠,姜兮月才思索着自己的r粒子是否真有那樱桃来得好吃,接着就有y利的齿峰触碰到了上面,开始微微朝里收合。
“嗯~啊…别…别给我咬坏!”姜兮月从未被陆缱吃过乳儿,摸不准陆缱的喜好,生怕这人惦记着自己咬了她那么多回趁机来寻仇,不由得紧张到背都绷死了,可她惧怕着的痛楚没能降临,却只有一股麻爽夹硌着乳尖,原来陆缱正在用两排牙齿轻轻咬磨着发肿的r粒,弄得道道电流从这颗肉樱桃上传遍至姜兮月全身。
陆缱只觉得穴里的那玩意儿虽没有前后抽插,但却在不停地胀大抽搐,棒子上躁动的脉搏压迫着肉逼,而深处巨硕的龟头正在强烈跳动,眼看着姜兮月就要没出息地泄出来了,陆缱心中却升起一丝犹疑,她也不知让姜兮月射得这般迅速到底好是不好,毕竟自个的穴里也被挑起了痒意,如若现在就把姜兮月的棒子给缴掉了,那她身子里面不就只得卡在不上不下的槛儿上了?
正是因着此般顾忌,陆缱才迟迟没有使出致命一击,她不紧不慢吃着姜兮月的乳儿与其上N油,思忖着也许该给机会让姜兮月也动一动,身上的草包却突然从旁抓起一物塞到了陆缱的小衣之下,陆缱登时就被那把东西冰得一激灵,咬着乳尖的牙齿猛地一收阖,疼得姜兮月嗷得叫出了声。
原来是姜兮月不忿自己在陆缱跟前节节败退,她都还未开g呢怎可直接挑旗投降?也是人被比到了点上脑子就灵光起来,她咿呀呻吟着时余光瞟见了食盒里的冰,霎时当年在娘亲压箱底的春宫图上看见过的一页画闪过了脑海,那图取名为“冰壶玉尺”,讲的却是男女间在床上用冰狎昵的景况。
于是她也便福至心灵抓起了一把冰块塞到了陆缱的小衣间,姜兮月本意是反将上陆缱一军,却没细想对方嘴里还衔着她的乳尖呢,被冰一激瞬间失了力道,也让她自己跟着被砸了脚,乳尖本就脆弱,姜兮月又是个分外娇气的,她痛得眼前一黑,双臂发软直接摔了下去,那涂满N油的乳肉就全数压死在了陆缱脸上。
陆缱被堵得无法呼吸,脸上尽是黏滑N油,亏得姜兮月神来一笔,她也用不着寻机放水了,因为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已经发软蔫细下去了。
脸上糊满N油,怀里还揣着一大把冰,陆缱纵有十分的兴致,这会儿也跌得只剩下一分了,她吐出口里的肉粒,把姜兮月的身子推起来,拽起眼前晃荡的水红色小衣将脸给擦干净,便冷着面容让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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