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这句话是有印象的,于是两手去戳他的唇角,往上扬,“这样的。”
他随着她的动作勾起唇边的弧度,男人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峻拒人之外,但笑起来的时候,脸部轮廓都变得柔和,几许的慵懒,眼尾都带着勾缠的意味。
“多好看。”许在在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很是认真,“所以不要不开心。”
她就像个小大人似的,严肃的叮嘱他。
在用她的方式,显得那么生涩又别扭的安慰他,尽管他的确存了心思试探她,想要得到她的关心与回应。
如果邱绥还年轻——仅仅是指,他跟许在在同龄。
他会在此时无所顾忌的带着她去开房,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脱光她的衣服,挺胸露乳,尽情的亲吻她,享用她,把她所有的羞怯、涩意全数曝光在他的眼底,他照单全收。
然后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再热情点再妖娆些,使劲所有手段来勾引他,挑拨他的性欲,他就更加恶劣,让她舔他的性器,吃他的精液,之后翻搅她的阴道,贲张的肌理蛮横无理,挺送着汹涌的送她高潮,颤着身躯无助的叫他的名字,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
却不能。
他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呼吸很近。
听见他的心跳鼓动,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在在,你再亲亲我。
随之而来的是她香软得仿佛花瓣一样的唇,他亲过无数次,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就像是沙漠遇绿洲,着急迫切,立马反客为主,单手强势的扣在她的脑后,试图吞噬她所有的呼吸,只能倚靠他零星一点的施舍存活。
车厢内空调开着,气氛却是热烈。
远方的夕阳穿透挡风玻璃,霞光万丈,炙烤着亲密的他和她。
仿佛回到许久之前。
那个车水马龙、拥堵浮躁的傍晚,她剑走偏锋打来电话,他阴差阳错接通。
……
在无人窥视的角落里,他的手钻进去,摸到她平坦的小腹,浅浅揉过顺着向下,指尖停留在她牛仔短裤的纽扣。
熟稔的扭转开,旁若无人的探入。
她被亲得没了力气,轻轻的呼声,然后抱着他的脖颈,余光瞥见他的下巴,一滴汗顺着滚落下来。
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得仔细认真,目光粘腻又大胆。
在那汗珠滑过他的脖颈边,将将擦过他的喉结,鬼使神差的舔上去。
味蕾是传达的想法,是咸的。
好奇怪,舌尖下有什么在动,她追着舔过去,又包裹着,有闷声从里面传出来:“在在,别闹……”
她无辜:“我没有,你这里有汗。”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接纳他手指的甬道刺激得她软了腰,气喘吁吁。
眼前有些花,又迷离。
他又吻下来,掠过她的舌尖,“什么味道?”
“咸的,不好吃。”
男人低笑,“那喂你个好吃的。”
再是有拉链的声音传响起,座椅往后移动,她被抱过来坐在他身上。
衣着尚且完好无损。
车身跟着晃了下,他急促粗暴的重重进入了她,喘息的逼问她:“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吃,嗯?”
许在在撑着他的腰腹,弓着想躲。
“在在你说话,好吃吗。”他不依不饶的折磨她,“…啧,你又咬我。”
邱绥拎着她的衣摆,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只手掀起她的丛林,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交缠的那处。
大大分开的粉红阴唇,裹着稠糜的液体,热情的上上下下吞吐包裹着他。
他手指的揪出已经探出头来的花蒂,灵活的要逃,被他施加了力度揉捏,许在在便发出撒娇似的嘤咛。
“邱绥……”
她央求他。
邱绥便按着她的臀部,禁止她逃离,发狠的往上顶撞,盯着她:“你求我什么?”
她摇头,说不知道。
他笑,贴在她耳畔,呼出来的气息是滚烫的,向她陈述一个事实,“在在,你真欠操。”
她还是摇头,委屈的叫他的名字。
阿绥,阿绥。
被逼出各种婉转勾人的音调。
……
邱绥发誓,他在来之前,没想过会和她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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